澈说完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谢昀洛朝傅初宁竖起大拇指:“真解气。”
“小秋,你惹了白鄞澈,赛场上你一定要小心。”祁阳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
叶绾说道:“行了,你们啊,赶紧也去上课。”
众人这才朝凛幽台跑去,白枫台外逐渐安静下来。
白枫台内。
“白鄞泽,我们有三年未见了吧。”元以修说道。
“元以修,你不会真要打吧。”白鄞泽说道,这里谢昀黎七层九阶,白鄞泽八层一阶,而元以修才七层五阶,若是打起来,元以修必输。
“怎么,你怕了。”
“我怕?”
谢昀黎冷眼看着两人,语气里也透漏着不耐烦:“要打就打,什么时候这多废话了。”
“慕宁。”
“思静。”
“清风。”
三人同时说道,将各自灵器召唤出来。
白鄞泽身前多出一把古琴,如他的姓氏一样雪白,隐隐发出紫色淡光。
元以修自小在无尘派学艺,与谢昀黎一样,灵器是一把剑。
“你们还真要在我无尘派打起来吗。”
三个人皆向声源处看去,不知什么时候,结界已经碎了,谢渊神情凝重的走来。
“父亲。”
“掌门。”
三个人收起灵器,走下台恭恭敬敬的说道。
“我教导你们,是让你们足够强大,能够保护想保护的人,而不是将兵刃指向对方,听到了吗。”
“是。”
“昀黎,我不论你与以修之前发生过什么,你们永远都是兄弟,还有鄞泽,不要忘了曾经你们是最亲密的伙伴。”
三人互相看着,三年的时间很短,可是却也很长,短到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而长到早已物是人非。
他们曾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是并肩作战的兄弟,五年时间发生的事好像还历历在目,却又好似天上的星星那么遥远。
谢昀黎与元以修,是因为羽宁,而与白鄞泽,是因为阵营。
其实他们谁都没有怪过对方,只是心底的那根刺扎久了,拔出来总归是有些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