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呢?”傅初宁反问道。
“不是。”
安宣的眼中干净的没有一丝杂物,傅初宁不知道安宣是不是像叶绾一样将自己伪装成这样。只是当她对上安宣眼睛的那一刹那,她心中有一丝动摇。
那一刻她的心中是相信安宣所说的不是。
“是你也不会说。”傅初宁说道。
“我没有这么大本事。”安宣摇摇头,眼中满是自嘲:“通敌叛国,多大的罪名。你说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并不受宠的宣王,我拿什么去陷害一个正一品大臣,去陷害南安国的太子殿下。”
“我不常入宫尚且知道萧王殿下的心思单纯,我不信你们与他朝夕相处,会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的心思?”傅初宁质问道。
她不信,整个南安国没有一个人为刘太傅一家说话,为太子说话。
安宣没有回答傅初宁,一言不发的将傅初宁送到宫门外才一步一步靠近傅初宁,在她耳边小声说道:“重要的不是他没有没有通敌叛国的心思,而是父皇想不想要他有。”
傅初宁愣住,她之前从未怀疑过南安皇,她相信虎毒尚且不食子。南安皇怎么会将宠了二十年的大儿子亲手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伴君如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