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好使!”
徐政委顿了顿,觉得孟占山这话好像有点问题,但又一琢磨,又觉得很在理,脸上一喜:“嗯,不错,有道理,嗳呀?你小子现在说话一套一套的,看来这修械所没白呆啊!嗯,也不枉我和陶司令一番苦心。”
孟占山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您和陶司令并没有忘了我,只是要修炼修炼我。得,大戏里说,士为知己者死,我孟占山是讲义气的,一定会好好报答二位。”
徐政委脸色一沉:“切!刚表扬你,这匪气就上来了,什么义气不义气的,咱路军不讲这个,叫你到深泽县去,不是报恩,是去抗日,知道吗你小子。”
“那?给咱多少人马?”
“一个排。”
“啊?一个排?”孟占山瞪着双眼瞅着徐政委,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一个排就不少了!我告诉你,这次咱们一共选派了六只小部队,最大的以连为单位,最小的以班为单位,你不要觉得少,你们现在是排,是班,将来发展起来,你们就是排司令,班司令,知道吗?”
孟占山瓮声瓮气地回答:“知——道——了,徐——政——委——”
徐政委笑了:“我们并不要求你们一上来就搞出什么大动静,要先想办法把队伍发展壮大,有了人,有了武器,才能打胜仗。另外,我告诉你,与你紧邻的高平县,我们派出了常大山同志,他带一个连,你们要多联系,多通气,互为犄角,相互照应,懂吗?”
“嘿!我的天吶!怎么是他啊?那个愣头青,不好处!”
徐政委没好气地说:“你这家伙啊,就是脾气太倔,你要记住,要学会团结人,掌握人,使用人,这样才好开展工作,否则,一切都是办不好的。”
“是!我记住了。”
徐政委最后说:“去补充营选一个排吧,人随你挑。我已经跟新任的邓志远营长打好招呼了。另外,罗政委带不带由你决定。”
……
补充营里气氛火爆,听说老营长复出,还要带一个排的人马深入敌后,战士们争先恐后,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孟占山没有出面,而是躲在营房附近委托顺子去办。
孟占山让顺子先找到刘二猛,然后让刘二猛帮着选人。
至于罗政委嘛,他也想好了,自己官降数级成了个排长,老搭档要是跟过去也得降级,他心里过意不去,于是决定不带。
刘二猛听说老营长头一个就点中自己,兴奋的一蹦多高,立刻带着顺子开始选人。
战士们炸了窝,“呼啦”一下围住了刘二猛和顺子,叽叽喳喳的吵翻了天,选上的,嗷嗷直叫,没选上的,也嗷嗷直叫。
眼前的景象把新任营长邓志远吓了一跳。
他来补充营已经大半年了,自问对战士们还不错,也颇受战士们好评,可眼前的景象却把他给整蒙了,以往挺好说话的战士们脾气都变得异常火爆,营房里乱做一团,他根本弹压不住。
还好罗政委机灵,连忙大喊道:“大家别激动嘛,我在这里给大家交个底,这次选上的人只是去打个前站,回头站住了脚,孟营长一定回来接大家,大家相信我!”
战士们听了觉得有理,这才慢慢缓和下来。
邓志远咬着耳朵对罗政委说;“嘿,还真没看出来,这孟占山在你们这儿这么有人缘?”
罗政委就骂:“嗨,别提了!这狗日的,有多少人爱他,就有多少人恨他。”
“了解!了解!”邓志远笑着大点其头。
更让邓志远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罗政委前脚才做完战士们的工作,后脚听顺子说孟占山指明了不带他,立即怒发冲冠,完全没了刚才的风度,狠狠地搡了顺子一把,夺门而出,冲着野地里怒气冲冲的大骂:
“孟占山,你个狗日的!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个臭小子,敢不选我,你这是瞧不起人!兔崽子,老子是那么在乎官职的人吗?你小子狗眼看人低——”
……
临行前,孟占山去旅部看望了一下老首长,郑政委说了许多鼓励的话,许达就交代了几句,随即取下自己的十倍望远镜递给了孟占山:“拿去!正配你那牛眼!你小子,投脾气就跟人家处的像兄弟,不对脾气就跟人家顶牛,这毛病一定要改……嘿嘿,你走了我就省心了,要不我都睡不着!”
分手时,关所长掏出那个精巧的勃朗宁手枪套递给了孟占山:“快走吧,小子!再干下去我的饭碗都要被你抢了。孬!拿着!这玩意我留着也没用,等再见了那个相好的,正好做个顺水人情。记住啊!你小子要是成了,我这儿可居功至伟,出血出大了我!”
“嘿嘿,永志不忘!永志不忘!”
“嘿!我说你小子,现在怎么文绉绉了,噢!在我这儿呆了大半年,老母鸡变鸭了!”
“你也要进步呀,我的大所长,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