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瀑布一般轻垂于身后,并轻颤于一言一行。当日的粗布褂子已然不见了,换做一身淡绿色的旗袍,腰间束了一条鹅黄色的丝带,更显得超凡脱俗,清丽胜仙。
孟占山简直看呆了。
如果说当日的余波是一道战旗,今日的余波就是一首诗,那么的风情万种,清秀照人,简直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动人的女人。
“你在想什么?干嘛老盯着我一言不发,是不是我脸上长花了?”余波妩媚一笑,轻轻地问。
“余小姐,我都找了你大半年了,今日才算找到。”
余波一笑:“哦?是吗!干嘛那么急?是不是怕我昧了你的勃朗宁啊?”
孟占山一愣,他想不到余波会有此一问,一时间竟然语塞。
余波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在余波笑吟吟的注视下,孟占山显得有些尴尬,他的脸红的像关公,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这个……这个么?……余小姐……你说笑了,男子汉大丈夫,送出去的东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焉有……焉有再收回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