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司令,这太残忍了,我那全团的战士怕是受不了,说完我就抹着眼泪出来了。
可我一出门,就乐了!
别人不知道,咱们一营的老战士们都知道,想当年我才带着一个排深入敌后,一战辛集监狱,二战黑水河大桥,几仗下来愣是从几十人发展到了一千多人,轻重机枪,迫击炮,一股脑全都有了!
同志们,生来富贵那多没意思,从一个要饭的混成大富翁那才叫本事!
所以同志们,你们给我争口气!咱们白手起家,从无到有,到时候从东北变成一个旅,甚至一个师回来。
嘿嘿,到时候我也不要陶司令鞠躬,就让他给我敬礼!
让他右手绑上背包带,给咱们全团不给咱们全师敬礼!一口气得敬一百个!
行不行啊?同志们?”
战士们大声回答:“行!”
“哼!八年抗战,咱们八路军浴血奋战,那时候他蒋介石在哪儿?噢!现在抗战胜利了,下山抢桃来了!
我说,山是老子开,树是老子栽,谁敢来抢桃,叫他把枪放下来!大伙说是不是?”
“是!”
听到孟占山的再次询问,所有战士都没命地回答。
蓝盈盈的天空下,一条长龙般的队伍正沿陌间小道飞奔,他们一个个精神焕发,斗志昂扬。
烟尘中,武器的碰撞声“哗哗”作响,阳光下,枪身的烤蓝闪闪发亮。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等待他们的会是那样一场惊涛骇浪、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