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陆振海已经带着哭腔,两眼绝望地盯着孟占山。
“有!必须有!没有也得有!”孟占山一把掼下电话,话筒跌落在地,碎成了三四节。
他的眼睛在不住地转动,脸色在急遽地变化,陆振海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孟占山。
此刻的孟占山内心是焦躁的,焦躁之中又饱含着自责。
他不能忘记他和郭仲达生死与共、肝胆相照的时刻,他决心要救下他,却束手无策。
猛地,他抬起望向陆震海,“陆参谋长,为了你们长官,你骗他一次行吗?”
“行!孟长官,别说骗,赴汤蹈火我都愿意!”陆振海毫无惧畏地大声说道。
“好!附耳过来!”
陆振海把耳朵凑上去,孟占山紧贴着陆振海的耳朵一阵低语。
少顷,孟占山讲完,陆振海没有任何惊讶,只是轻轻地嗟叹了一声:
“唉,我们长官能有您这样的朋友……此生……足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