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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激怒之下朱祐贞拿起身旁的宝剑就从高台处一跃而下,心道:“我还收拾你一个废人吗?正好趁此机会让这小畜生永远闭嘴,替王兄永除后患!”
厉寒笙想要阻止却是慢了一步,待要跟过去把朱祐贞带回时,被玉先生阻拦道:“小侯爷一直希望在诸人前证明自己的身手,想来他对付韩家那废物小子还是不成问题,你若强行阻拦反徒惹其不悦。”
麻衣汉子犹豫了半晌终是没出手,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朱祐贞的四周以防不测!
朱祐贞走上台先是对张天佑道:“张掌门本侯一再忍让,可你这门下弟子实在是欺人太甚,就别怪我不给天山派情面了!”
“侯爷这事情实在是…”张天佑本待劝说,哪知韩彦道:“姓朱的总算还是个男人,不过你也不必假惺惺的装慈悲,侠王府家大势大就算当众取我性命天山又能把你如何?”
他这话把两方都得罪个遍,张天佑听罢不再言语脸色能阴沉出水来,朱祐贞则怒极反笑道:“小子你是自己找死!
苏鸿羽一把拉过韩彦摇晃道:“你是要干什么,难不成疯了吗?”
韩彦指着张天佑边笑边道:“我没疯我只是傻罢了,我若不傻就不会相信他们会替我主持公道为父亲报仇!”
“孩子此事…”苏鸿羽面露不忍,他知韩彦是怨天山交好侠王府。起初自己得知此事时也是怒不可遏,但闹了几次后被告知是掌门人和长老门定下的方略,他一个外门执事人微言轻又想着韩彦还靠着‘玉清定凝丸’续命便忍了下来。却不想此次大会掌门居然请了侠王府的人前来观礼,而来者又恰好是韩家的仇敌!
“羽二叔您不用再解释了,今日我和这姓朱的只能活一个,我韩家的仇我韩彦自己来报!”从登台的那刻起韩彦就已经下定决心,他斩钉截铁似是说给朱祐贞又像是说给一旁的张天佑。
“彦哥儿…”苏鸿羽还待再劝,却听张天佑道:“既然韩少侠有如此雄心壮志,鸿羽咱们也不好不成人之美!就让他同小侯爷过上几招吧”
此话一出自是表明天山彻底与韩彦划清界限,先前张天佑的爱子刚被血公子近乎羞辱般的击败,虽有常林替天山争回了颜面可那毕竟是师兄的弟子,而韩彦言语中对天山派的蔑视彻底将这位处在盛怒边缘的天山掌门激怒了。
“掌门师兄!”
“鸿羽我知你是为了友人之义,但我天山虽不惧权贵可也不能包庇一些无知的妄人!”
“那就多谢张大掌门了”韩彦到是哈哈一笑,装模作样的对着张天佑抱了抱拳。
张天佑冷哼一声转身下台,苏鸿羽犹豫了半晌待看见韩彦坚定的神情后叹了口气缓缓走了下去。
看台上苏妍已是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对身旁的常林道:“阿彦的身子如何是那朱祐贞的对手,若打起来定会丢了性命,常大哥你赶紧想想办法阻他们呀!”
常林面露难色道:“是韩兄弟主动邀的生死战,外人实在不好插手啊!”
见苏妍还是满脸忧色,一旁的苏红缨道:“妍儿放心,若真有生死之危,你羽二叔在旁定会出手。”
苏妍闻言的脸色好看了些,一旁的苏放愤愤道:“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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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剑台上只余韩彦、朱祐贞二人,紫衣湘侯缓缓拔出佩剑对他眼中蝼蚁般的少年道:“看来你是迫不及待的想和你那死鬼老爹团聚,本侯爷今日就大发慈悲送你一程。”
韩彦不为所动只是淡淡一笑道:“放心到了阴曹地府你也不会孤单,很快你们侠王府当年有份谋害我父亲的人,都会下来和你做伴。”
“大言不惭!”朱祐贞说罢抬剑便刺,他师出括苍派师父是派中一位老人,按辈分应算是当代括苍派掌门的师叔,后来入侠王府当了一名供奉。侠王朱祐烇见这老倌为人中和剑法也是一绝,就让他教导自己胞弟武功顺带磨一磨朱祐贞的性子!
可朱祐烇哪知这老道士虽痴迷武学但从来没收过弟子,碍于他的情面收了朱祐贞为徒却懒得花时间管教,每日只是走过场般教朱祐贞几式剑招之后就不管不顾,而朱祐贞也乐得没人管所以从未向大哥反映过。久而久之朱祐贞的武功虽也练了多年,但始终只得其形不得其神,说难听的就是个花架子!
不过今日面对的对手是个被称作废人的韩彦,早就希望在外人前一展身手的朱祐贞如何会不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一定要漂漂亮亮的收拾了这小兔崽子,等除了这大哥的心病到时他也会对我刮目相看!”朱祐贞心道。
朱祐贞刺向韩彦胸口的一剑并不快,一身破烂布衣的青年却躲得颇为狼狈,他就地向旁滚落堪堪避开这一剑,本就肮脏不堪的衣物上顿时就占满了灰尘!朱祐贞见他这狼狈的样子哈哈一笑,挽了个剑花后一招“玉树摘花”对着韩彦翻滚的落点又是连刺三剑!韩彦无法只得像懒驴打滚般向一旁继续滚去,这一人追一人滚场面上显得颇为滑稽!
在场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