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坤没有反应过来,双手已被捆上。
除了战死的马,活着的马一匹都看不到,想骑马,不可能。
阿史那吉娅用马缰绳拉着易坤,在草原上漫步。
我好歹是个人,用缰绳拴住,被人牵上,算是什么一回事?
此刻的易坤,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奴隶,没有人身自由。
做奴隶,没人身自由,被砍头,易坤都不怕,可他想不通,自己竟然不是一个女人的对手。
这大概就是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的较量,公元二十一世纪后世与大唐时代的第一轮较量,以易坤的失败告一段落。
怪谁呢?
要怪只能怪自己,虽说有一米七六的个头儿,在公元二十一世纪这不是最高的个头儿,但起码也算高的,可阿史那吉娅有一米七八那么高,花木兰的体质,与她站在一起,比易坤高出一节儿,她吃草原的羊肉,喝草原的羊奶,肌肤紧凑,肌肉结实,易坤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易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自己就怎么这么怂呢?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栽倒在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