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宋滢在浴桶里泡着海水,这海水正是薛烨让人运回来的,每天一桶,宋滢白天就被薛烨抱入浴桶,晚上又被薛烨抱回汤池。宋滢的法力也在慢慢回升,现在她已经能用法力隔空拿些小物件。
浴桶里的水每天都会换,宋滢现在有种错觉,就是薛烨好像在把她当鱼养。勤换水,每日投食,因为宋滢无法说话,每次薛烨回到家,都是他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对宋滢说着一天发生的事儿。
在外面调查的小黑团子也回来了,这次它回来,宋滢觉得它的态度变了不少,对她很讨好,说话也很恭敬,宋滢问它发生了什么,它也只说是机密。
“祖母,我日日派人盯着呢,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都会运东西进主院。孙女拦过一次,听那声音像是水声。那些人嘴巴严得很,套不出话,应该是他的心腹。”,薛晗坐在椅上,巧荷正给她染着指甲。
“你啊!都说了,让你别管这事儿,万一他察觉了,事先把那女子带走,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老夫人用手指戳着薛晗的头,到底是亲孙女,用的力气不大。
“祖母,越子说您找我呢!”,外面一个少年打了帘子进来,此人正是老夫人的亲孙子,薛晗的兄长薛轶。
“快坐!”,老夫人对着门口的丫鬟说,“快去拿碗酸梅汤来,轶哥儿一路过来,肯定热着了。”,现在正是三伏天,薛轶额上全是汗珠。
“还成,这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一时丫鬟过来,薛轶喝了口酸梅汤,对着老夫人说,“您唤我来,有什么事儿吩咐我去办吗?”
铺子里正忙着,薛轶想快速解决这里的事儿,回去帮忙。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那薛烨最近神神秘秘的,祖母想着让你在外面找几个可靠的人跟着他,我和你妹妹最多只能在家里盯着,这外面还得靠你父亲和你。”
“他想做什么随他去呗,就那五件铺子我和父亲都打理不过来呢。祖母,你也消停些,他生意做大了,对我们也有好处啊,何必非要和他抢那家产。”,薛轶没看老夫人神色,接着说,“再说,您看前几个月,他南下照看生意,将这北面的生意都交给我们,我们也处理不好啊,还赔了不少钱进去,要我说,安安分分守着自家铺子就成了。”
“你个没用的东西!”,老夫人直接将手里的团扇砸向薛轶,“那家产当初分的就不公,想当年我也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被抬进薛府的,你父亲同样是嫡子,凭什么那薛恒林分得就比你父亲多。”
“祖母,你……”,薛轶捂着被砸的头,还想分辩几句,却被薛晗打断。
“哥哥,你不是铺子里忙着吗,快走吧。”,薛晗使眼色让薛轶赶紧离开,薛轶明白,起身推说又要事处理,直接走了。
薛晗捡起地上的团扇,走到老夫人身边,给她扇风,“祖母别气了,哥哥打小就这性子,您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