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反而有些轻,这把新陌刀正趁手。
将陌刀小心收好,田禹继续捶打。
不过,这次打的都是一个一个零件。
就在田禹打造零件的时候,韩休趁方琴不在,走进了燕飞的房间。
燕飞和他打招呼,他也不理睬,而是一语不发,自己找个凳子坐下,不断打量燕飞。
那眼神,好像老丈人看女婿,怎么看都不顺眼。
燕飞被看的心里发毛,正想没话找话,韩休却站起身,叹口气,摇摇头,“还行吧。”
什么还行?谁还行?燕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问道:“内使,……”
韩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愠怒道:“你要称呼咱家‘韩叔’,臭小子,太没礼貌!”
燕飞被骂得糊涂了,韩休是太子府侍卫的教头,是有品级的大太监,只有田禹叫“韩叔”,自己一个大头兵,哪敢这么称呼。
方琴闻声赶来,将韩休朝外面推,“好啦,让他叫你‘韩叔’啦,他现在需要休养,快出去,别吓唬他嘛。”
韩休有些郁闷,燕飞就是个杀神,是那么好吓唬的吗。
女大不中留啊,他摇摇头,走了。
整个傍晚,韩休的心情都不好,逮谁喷谁,快成了喷神。众人不明所以,都纷纷躲着他。
晚上,钱丰过来送饭,把事情告诉了田禹,问韩休这是怎么了。
田禹哈哈大笑,说道:“可能是更年期到了。”
他听方琴说过,韩休和她家往来很密切,是看着她长大的。
亲眼看着长大的白菜,突然自己长腿跑别人家去了,任谁心情都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