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郑居中都忘了,杨浩还有个提举皇城司的官职呢。
皇城司这个曾经也算是臭名昭著的机构消失在人前有些时间了,导致了好多人都忘记了这个机构的存在。
然而现在皇城司已经启用了,逻卒四出,据说皇城司内部已经焕然一新,郑居中是个学士,但不代表对汴京城的动态不知道。
说到底,这皇城司都是大宋的特务机构,虽然说只是探查那些图谋不轨想要造反的,而且大多是监察官员内部,禁军这些地方,但毕竟是特务机构,有没有证据,都是人家一家独大。
杨浩一个帽子扣下来,郑居中就傻了,这尼玛要说翰林院学子有造反的吗?你疯了吧你,这都是大宋官员的根基啊。
“承直郎,容老夫说一嘴,这里不可能的,这都是大宋的学子啊,若是因为伯纪之事……”
“若是因为伯纪之事又如何?”杨浩嘴角微翘,不屑的扫视了一圈那些刚刚还气势汹汹,现在怂的跟个鹌鹑一样的学子们。
“老夫……”郑居中看了一眼惨兮兮的李纲,无奈的摇头:“伯纪之事终究是学子们之间的纠纷,承直郎可否……”
“卖你个面子?”杨浩冷哼一声:“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称你一声大学士是给你脸了,别在这里倚老卖老,这么多人欺负我的学生你不管,现在出来卖脸面?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格?”
几句话呛的郑居中目瞪口呆,多少年了,何曾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就是当今的官家赵佶对自己也是礼遇的很,从未有过如此粗鄙的事情啊。
老头子一瞬间被气的浑身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终于是有人气不过:“承直郎,你怎敢如此对大学士说话,我……我要上折子,我要参你。”
“哟呵?终于有敢出来说话的了?”
杨浩这时才从马上下来,提着马鞭指着说话的学子:“你是不是也参与了殴打我的学生的事情了?”
“我……”那学子看着杨浩那个样子,吓得后退了两步,却不敢承认。
“一群敢做不敢当的东西,我大宋就养了你们这么一群废物?若是承认了,还真是可以高看你们一眼,天天只知道窝里斗,欺软怕硬算什么本事?不是和李纲动手吗?我这个学生是有些不成器,可也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欺辱的。”
“人多欺负人少是吗?你们是欺负我家人少?现在我来了,刚刚动手的都出来,老子跟你们玩,跟你们打个痛快,出来啊。”
李纲原本是想要劝阻一下杨浩的,毕竟这里是翰林院,闹大了对杨浩可是不好的,而且影响着实恶劣,可听了杨浩的话,却是闭了嘴。
从未有过的一种感动,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这就是来给自己出气的啊。
再看看那些平日里和自己虚与委蛇的家伙们,现在看来这些人更可恶,更加的不真实。
看着李纲过来,杨浩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大伤,才板着脸说道:“不错,伯纪啊,以后记住了,有人打你要还手,要做一个有脊梁的人,不要被人吓怕了。”
李逵气势汹汹的一甩板斧:“一些腌臜货,怎么都怂了?让你们一起上,你铁牛爷爷自己接着了。”
学子们会惧怕杨浩,因为杨浩凶名在外,不只是一个提举皇城司这么简单,更是汴京城有名的混蛋,惹了这个家伙,没准哪天被敲个闷棍都是很有可能的,但是李逵就不行了,这可是翰林院,是高尚的地方,你一个夯货算是干什么的。
“你这夯货是何人?”
李逵也不生气别人骂他,大嘴一咧笑了:“皇城司干办,李逵,怎么,你要和俺试试?”
卧槽?
这么个夯货是皇城司干办?全翰林院的学子们顿时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可那又如何,李逵有腰牌,名符其实的皇城司干办,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士子们也不是傻子,和李逵玩五把操儿?会死的,就这个夯货,一把过来自己可能就真的死了。
看着这些人怂了,杨浩不屑的扫了一眼:“郑大学士啊,话说这起因也是因你的话,怎么?算出了我给的题目就觉得自己很行了?我再给你出三道题目,你可敢接着?”
郑居中还是气咻咻的,可看着李逵那个样子,却又不敢说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很清楚:“你出便是,老夫有何不敢。”
“笔来,纸来……”
杨浩大手一挥,郑居中到也知趣,忙让人准备笔墨纸砚。
毛笔啊,很麻烦啊,可没办法啊,杨浩只能将就的挥毫。
“一个两位数,十位数字与个位数字之和是五……”
“一个水池,有甲乙两个水管,单独开放甲管注满水池比单独开放乙管要快十个时辰……”
“甲乙两人同时从张庄出发……”
其实是很简单的三道后世初三的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