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立场来讲,张氏和姜芃姬有着天然对立的立场。
与其眼睁睁看着河间郡落入姜芃姬手中,以后在她的暴政下苟延残喘,倒不如支持黄嵩。
这个逻辑真没毛病。
“虽说如此,但要是没人暗中策划推动,想必张氏也做不到这般周全。”
杨思望向李赟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
果然还是单身大法好。
上官婉也是受害者,但李赟要是碰见个不讲理的主公,这会儿八成会被迁怒。
姜芃姬问传信兵。
“你可知说客是谁?”
传信兵道,“据密探回禀,那是黄嵩帐下某位程姓谋士。”
根据密探查来的消息,河间郡失守之前,的确有一名装扮普通但相貌不俗的男子出入张府。
程?
黄嵩帐下谋士,姓程的就那么一个吧?
众人又默契地将余光落在程远身上。
程远的父亲程丞是程靖的侄子,程远便是程靖的侄孙。
年纪相差不大,这辈分却很可观呢。
姜芃姬鄙夷地道,“如果是友默,倒不稀奇。张氏混了多年还是半死不活,脑子也不如何,好糊弄得很。”
这桩恩怨只能算催化剂,黄嵩派过去的人——说客程靖,他才是重中之重。
因为程靖的游说,无形中让张氏本就没点儿ACD数的心越发膨胀,过度高看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