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往外租。
上次,咱们本来说的好好的,给大家一个月的搬家时间。房管所的同志也给大家讲明了,这院子是我的家产。
我再强调一遍,我和这位自称是我二叔的人,抛开恩怨不提,我们的关系,也是五代以外的宗亲。
他们家的祖产,解放前就被他们卖干净了。他们家在动乱的年代,打砸抢这些事可没少干,这位瘫子就是打群架落的。
他们家因为打砸抢,现在有两个人服刑,我就不信你们大家,都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你们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也有原来的老街坊,大伙总有知情的。
即使大家都不知情,这么些年在一块,也该了解他们的为人。我就不信,他们能改了习性。
我年龄是小,也没在老宅常住过。可是大家该知道我的父母,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想老街坊应该都明白。
你们再看看眼前的这几位,小的我不知道,这几位年长的,有一个好人吗!”
大伙听了卫华的诉说,议论纷纷:“让吴同志这一说,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这一大家子,可不一直是这一片的祸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