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林把话接了过来:“二爷,没这个必要,年底就到正式选举的时候了,不差这几个月的时间。咱村就别搞特殊了,也不是怕了他们,我和秀芹都不想把事情闹大。
他们那样说,我和秀芹都生气,没想到村里还能有这想法,要不是他们吵起来,俺兄妹俩还蒙在鼔里。”
韩道伟赶紧说:“秀芹姑,咱村里人提起您来,谁不伸大拇指。大伙心里都明白,您给咱村里办了多少好事,咱们村要是没有您,能有今天这好日子。
也就他们一大家子,自己心里肮脏,猜思别人也不往好处想。
姑,你放心,他们不是说俺们家里人,个子小没力气不敢给他们对着干吗。
论打架俺们家确实不行,可打架也不能解决问题,他们家厉害,这一回进去了二十多口,男劳力快被抓完了。
这时候打架算欺负他们,可想要收拾他们,有的是办法。实在不行咱们也分地,把他们一大家子分出去,让他们都种地去,工厂和他们没关系了,看咋着再当厂长去。
就按现在的资产分,该他们的钱我来想办法。我们一大家子,把钱都拿出来,总能凑够他们的数。
他们不是怕俺秀芹姑买机器赚钱了吗,工厂以后没他们的事了,总能放心了吧。嘿嘿。”
这出了名的“笑面虎”可真是个虎,看人家这作派,下手够狠,斩草除根。
二爷眼前一亮,连连点头:“这办法好,咱们也不算欺负人,从开始他们家就怕赔钱,这次要是真的赔了,不知又出啥幺蛾子哪。
现在分开,一人能得十来万,够他们用几辈子的,咱们村里其他的人,愿意分出去的,这次也一块分了。
钱不够的话,我把俺们几家的也拿出来。要是还不够,我去找其他人。不是我说大话,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韩玉林告诉他俩:“这还真不用,我不能因为怕秀芹受委屈,就把村子给分开。咱们出去参观过了,三个典型村庄,都是集体企业。
石庙就是个例子,个人单干,吃穿是有保证,可要想真正的富起来,还得依靠集体经济。
你们来之前,高主任刚走了,他把咱村的情况打电话告诉地委了,也把地委的指示转了过来。
地委的意见是,既然群众有疑虑,咱村的这两套机器,地委出资买了,建设的工厂,地委也买下来,决不让咱们村里吃亏。
咱们村原来啥样,以后还啥样,这又多了个能赚钱的面条厂,应该比以前还好。”
“啥,高主任这是想干啥,看咱村好过眼红了,这都下手抢上了。”韩道伟一激动,站起来就喊。
二爷瞪眼朝他吼:“道伟,坐下。注意影响,你这说的是啥话啊。
我认为地委做的不错,既然咱们村里人有疑虑,地委接过去,给秀芹正名洗冤屈,挺好的。
道伟,说句良心话,上这两个新厂子,咱们村的群众,可都奔着挣钱去的,要是万一赔了,你秀芹姑真的是有口难辨。
这次的投资确实大了,除了地委能接过去,县里也没这能力,高主任这是给咱们帮了大忙。
你说人家抢上了,人家抢的真是钱吗,要是赔了,人家抢的就是大亏空。
道伟,我问你一句,要是真的赔了,你敢保证,你们家的人就没有别的想法。”
韩道伟还真的有担当,他斩钉截铁的说:“二爷,玉林叔、秀芹姑,这个大话我还真敢说,俺家里人可不像玉臣他们家,没个尽足。
俺们家里人听了他们说的话,都气的不行.撵着俺过来给秀芹姑宽心。
秀芹姑给咱们村搭钱出力,带着大家过上了好日子。村里的这些钱,都是俺秀芹姑帮着大伙挣来的,他们反过来说秀芹姑赚村里的钱。
他们丧良心,俺们不能让秀芹姑受这委屈,这把他们分出去的主意,就是俺们家里人议出来的,兑钱的事俺家里人都同意。
咱们现在房子盖好了,现有的厂子个个挣钱,就是新厂子赔了,不到一年就能把欠款还上,以后的日子只能比现在更好。
我就想不明白,他们这么闹腾,究竟是想干啥。早先是自己一大家子争,现在反倒好,自家不争了,和村里人争上了。就是当上了厂长,也不能把村里的钱都倒腾他们自己家里去。
再说了,现在咱们家里的钱,都花不出去。能用钱给俺秀芹姑出口气,给咱们村除个祸害,俺们都乐意。”
韩玉林说他:“道伟,你和家里人的好意,我和秀芹姑心领了。不过,你这办法恐怕行不通。
你自己当会计,知道村里的底细。韩玉臣也不傻,他们心里也有数。
想把他们分出去,你以为他们能干,他们争的,不就是村里的好处吗。
不信你就等着,晚上的群众会,看他们怎么说。”
晚上的群众会,高主任刚把地委的指示传达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