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爱国舅舅他们忙完,饭桌上已经清净了,姥爷和舅姥爷还在喝着酒,他俩也上炕陪着老人喝酒。姥姥把留出来的那份菜端上来,大家都坐上桌,一起吃了起来。
悠悠再一次见识了爱国舅舅的大饭量,开始没看他吃了多少,最后,大舅妈把锅里剩下的面条用盆端了过来,他看别人都放下了筷子,就把剩下的炒鸡蛋倒进盆里拌了拌,一碗碗的倒着喝,把多半盆面条和剩菜都吃得干干净净。
舅姥爷看着他吃饭,感慨的说:“妹妹,你看到了吧,你四个侄子都是一样的大饭量,孩子们也都随了大人,我可不得想法多分点粮食,咋着也得让孩子们吃饱饭。”
悠悠心里说:您老再多的办法,也不如分地。等到几年后,人们的粮食多的卖不出时,不知您老是何感想。
晚上,悠悠早早的上炕睡觉。其实是进了空间,她一直惦记着白天收进来的箱子。围着箱子转了好几圈,里里外外的摸了个遍,悠悠也没看出点名堂。
悠悠急了,决定拆了它,不信找不出来。指挥两个机器人,按照网上搜的老式家具的拆卸图,一会的功夫,箱子拆得只剩个底座。
机关露了出来,就在底座里。底座的夹层里,放着两层金砖,整整一百块。黄澄澄亮闪闪,晃花了悠悠的眼睛,晃乱了悠悠的脑袋。
悠悠上网查了一下,这些金条就是民国时期的“大黄鱼”。解放前的计量单位一斤十六两,“大黄鱼”十两一根,换算成克就是每根重313克。
后世的金价高达五百多元一克,这一百根就是一千五百多万。就是现在这个年代,金价虽然只有八元四角,一根也能卖到两千六百多元,一百根就是二十六万啊。
到了晚上十一点,悠悠把姥姥接进空间,姥姥看了也是吃惊。“这得多大的家业啊,怎么流落到这地方了。”是啊,滚滚的历史长河,谁又能说的清啊。
悠悠给姥姥说着自己的打算,买铜钱,买旧书,不能眼看着让文化遗产毁于一旦。这两年还好,晚两年百业俱兴,大量的铜钱银元被熔于一炉。
银元国家严格控制,就是不控制自己也存不起,不过存铜钱现在算有能力了。书籍什么的能抢出多些是多些,尽力而为吧。
姥姥也反应过来,“那明天咱们就去临水,先把家具都收进来,别被人给发现了。”
“放心吧,谁闲得没事去拆它啊,再说也没时间去拆,你以为都像我这么聪明。咱说好了后天去,明天去了反而不好。
咱明天去县城,找罗爷爷去,让他再收乱发时,顺便把废铜和废纸也收了,反正都是和废品站打交道。咱现在有钱了,能收得起,没必要再等着。”
“行,一切听你的,反正我也别不过你,最后还得按你的来,你和王母娘娘一天生,这时运气就是好,劈柴价卖金元宝。”
悠悠心说:我这都快成千年老妖了,又有空间这作弊利器,再混不开,我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六月初七,姥姥和悠悠去了县城,路上准备了60袋头饰和20袋扣子。罗新才的妻子看见她们,就迎了上来,热情的拉着姥姥。“嫂子,我可是把您给盼来了。”
罗新才看她着急的样子,笑得合不上嘴。拆台说:“嫂子,别听她的,她哪里是想您了,她主要是想钱那。”话还没落地,就被他妻子掐了一下。
“哎呦,疼死我了,刚有钱就想翻天啊。嫂子,把货给我,咱不给她了。”罗新才嬉皮笑脸的打哈哈,姥姥把袋子递给了他妻子,“你去点点货,看还行不?”
罗新才的妻子给大家倒上茶,急忙打开袋子看起来,嘴里还说着:“嫂子,亏得您给俺捎来了,头饰断货两天了。真是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好卖,来钱快啊,真是谢谢您了,给俺想了这么个好营生。”
罗新才也笑呵呵地说:“嫂子,真得多谢您,我原来东抓西挠的,也没这几天您弟妹来钱快。这又多了一条来钱道,以后我就可以轻松点了。”
可不是咋的,这才几天,三十袋头饰就能挣三百块钱,这可是学徒工一年的工资,学徒工一个月也就是24.5元。
“谢什么啊,你也帮了嫂子不少忙。你今天有空吗?我还是去家里等你吧。”姥姥起身要走,他妻子拉住姥姥,“嫂子,您等下,我把钱拿给你。”
“不用了,我们一起算吧。”姥姥说完领着悠悠回去了。
回到院子,娘俩先去了后园看花生,由于前几天的大雨,地边上的草又长了出来,姥姥蹲下就拔上了。
悠悠费了好大劲,才拔下来一颗,被姥姥撵到前院,打扫卫生,准备开水。
过了一个多小时,罗新才把乱发送了过来,还是5000斤。姥姥给了他300元钱,把饰品的800元扣下了。
他看姥姥在拔草,就让跟来的两个人帮着拔,自己则和姥姥到前院商量事情去了。
原来,洪城的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