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可是耽搁了10万元钱,村里的老少都跟着受累。”
二爷上去就是一巴掌:“你都俩孩子了,还没个正行,你这破嘴不改,早晚得惹祸。”
打的“高高三”跳了好远:“二大爷,疼,您还真舍得。”
他爹在旁边看着,恨声的说:“该,我看打的轻,这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改革开放二年了,大伙的心里还是怕。解放后划分成分,就是以雇人干活为标准,家里雇长工的,最少是个富农。
这些年,地富反坏右划归为同一类,都是革命的对象,经常挨斗陪斗,人人避之不及。“高高三”嚷嚷着雇人种地,这打挨的一点都不屈。
韩屯村的秋收毫无压力,可是别的村庄多多少少都出了些状况,主要是生产组的协调能力太差了。
生产组里大部分都是关系好的,可是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越是关系好,越不好协调。
特别是秋收,时间拉的较长,活计还重,慢慢的人的私心就出来了。干活偷懒耍滑,偷拿多占。脸皮厚的沾光,脸皮薄的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