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几个人当真是不知所谓。在10月17日以来,他基本都没睡个好觉。如鲠在喉,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使出浑身的解数去抵挡阿里、银河的压力。
结果,这几个人在这里一板一眼的跟他搞商业谈判。试探底线者有之,虚张声势者有之,自视甚高者有之。
你们他妈的算个几把啊?我这一个月里受的苦、罪,就是应该吃,白吃?
草里打野的。
井高根本就懒得理任治这个小屁孩,也不想去管其心思,对谢市煌道:“谢市煌,我问你个事,你当日跟我说马芸很关心滴滴这事,他怎么说的?”
直呼其名!
谢市煌眼皮狂跳,强忍着怒意道:“网约车属于移动互联网领域。马老师对此很关心…”
井高很强势的竖起右手手掌,打断他的话,“行,谢市煌,你给马芸带个话,还有你们那个蔡从信蔡总。战争什么时候打,那是你们说了算。但是,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说完,站起来,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任治。他懒得和这小犊子废话。但潜台词很明确!
就如同那日在香山任家的别墅门口,任治轻描淡写的警告他,然后理都懒得理他,说完就自己回屋里。
井高针锋相对,带着曹丹青往客厅外走去。郭光昌没动,他和周明扬坐在不远处,将对话都听到。周明扬起身去追井高,他还有事和井高说。
会所小楼外,一阵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将一株老树的枯枝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