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问:“哥,那是人吗?”
“哪里?”
花儿指向前方的远处:“那边”
“没看到,野牦牛吧。”
“你仔细看看”
戴眼镜的胖子:“那是骑友”
大胡子问:“骑友?怎么从那边过来?”
胖子:“骑着自行车,你看看。”
耿哥:“是骑友”
大胡子:“不会是走羌塘过来吧,这么牛逼?”
我:“一个人走羌塘过来,那是大神。”
胖子:“很牛逼”
花儿感叹道:“什么大神都颖
大胡子讪讪地:“他过来看到我们,会不会鄙视我们骑新藏线的?”
胖子:“你的意思,他要羞辱我们?”
大胡子模仿大神骑友的口吻:“骑个新藏线,你们还5个人,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一个人穿越羌塘,懂吗?”
花儿点评:“穿越羌塘的鄙视骑新藏线的,骑新藏线的鄙视骑川藏线的,骑川藏线的鄙视只敢在家里骑的,这条鄙视链好长。”
“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
看到大神骑友接近,就像路上别人问我们一样,大胡子抢先大声问:“大神,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大神骑友听到有人叫他“大神”,楞了一下,然后才回话:“我从新疆过来,到松西村。”
我问:“你怎么从新疆过来呢?”
近到前,我们才看清楚大神骑友。
黑不溜秋的脸已经被太阳晒的惨不忍睹,高原红已经看不清楚,倒是脸上起了白花花的死皮,就像一块盐碱地,把我们雷的里嫩外焦。
坐我旁边的花儿被吓到,往我这边挪了挪。
大神骑友笑的时候,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