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饶专注眼神里,在摇起的转经筒里,在反复念出的六字真言里,我相信是有沿途开着鲜花的道路,它通向精神的家园,在那里心灵会得到安宁。
正当我们回去躺下草地,享受那最后的温暖夕阳才一会儿,我们听见了次仁老人唱起了歌,觉得蛮有意思的。
我们又起来走到扎西那里,问次仁老人唱的是什么歌。扎西自己也不太清楚,去问次仁老人。
次仁老人跟扎西叽里咕噜又了几句第三极语言。
扎西回过头跟我们,次仁老人看着夕阳的草滩上走回家的牛群和羊群,触景生情,唱起了那些熟悉的驮盐歌。
花儿不解地问:“扎西,驮盐是什么东西?”
扎西:“就是赶牛羊去盐湖拉盐去农区换青稞和生活用品。”
花儿继续追问:“为什么要驮盐?”
扎西耐心地解释:“多玛种不了粮食,只能通过交换。”
大胡子问扎西:“在哪里能看到驮盐?”
扎西:“现在没有了”
胖子问:“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扎西:“现在有汽车了,不要牛和羊来驮了。”
我跟扎西:“能请让次仁老爹再唱一首驮盐歌吗?我们想听听。”
扎西回应我:“我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