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次仁老爹,您最难忘的一次驮盐经历是哪一次?”
次仁老人:“是第一次驮盐的时候”
我问:“第一次,为什么是最难忘?”
次仁老人:“那个时候,第一次参加驮盐队,什么都不会,什么都要学,尤其是盐语,都不好意思。”
“但是作为驮盐队里的人,必须要学会盐语,要守盐队的规矩。”
次仁老人慢慢地,然后陷入回忆往事里。
一向少话的耿哥:“驮过盐,一个男人就把家庭的活计背在身上了。”
次仁老人:“对,是这样子,这个伙子的对。参加驮盐队,是一个男人成年的标志,那样……”,然后停顿下来,想着什么。
耿哥问:“那样什么?”
次仁老人:“驮过盐,就不会被姑娘们当孩对待了,可以找姑娘玩了。”,哈哈笑着。
我:“原来是这样啊,哈哈。”,我们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大胡子:“我也想去驮盐,然后就可以找姑娘玩啦。”
胖子:“大胡子你都是老司机了,找过的姑娘还少吗?”
大胡子:“我喜欢西藏姑娘,她们不像城里女人那样娇气。”
我:“之前喜欢蒙古姑娘,新疆姑娘,这会又喜欢西藏姑娘,你是要到处播种吗?”
大胡子叹着气,摇着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