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7章 废弃鱼庄  新藏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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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公湖,旷古荒原的新鲜空气冷如凝铁,四周高大的林立山峰寸草不生。

班公湖却独得上恩宠,生机盎然,它是一个让从来不曾靠近它的人意想不到的神奇世界。

沿着班公湖逐渐靠近日土县城,湖泊换成了湿地。

湿地比前面的班公湖更丰富多彩了,悠闲吃草的牛羊,奔腾的骏马,还有青藏高原特有的黑颈鹤。

野鸭子或是别的什么鸥的“嘎!嘎!”、“啾!啾!”,叫声此起彼伏,好不欢快,比多玛乡的那一块河滩草地更让人神往。

花儿把自行车靠在路边的栏杆上,下去到湖边的湿地,试图靠近一家三口的红嘴鸥。

红嘴鸥,红红的、长长的嘴巴,红色的大脚,头上像戴了一顶咖啡色的帽子,白色的脖子,灰色的翅膀,黑色的尾羽。

当花儿靠近的时候,红嘴鸥一点不怕人,反而性情刚烈。

一只大点红嘴鸥警惕起来,直接冲过来想琢花儿的脚,花儿躲闪着,另一个大的红嘴鸥则护着红嘴鸥,可爱至极。

花儿落荒而逃,我在栏杆上趴着笑到直不起身。

班公湖有一个令人拍掌称奇的现象,东部为淡水,西部为半咸水、咸水,一个湖泊有3种水质,世界罕见。

东部淡水湖,属于中国实际控制,水质清澈甘甜,草长莺飞,鱼肥虫美。

西部半咸水、咸水湖,属于印度实际控制,水质苦涩,寸草不生,没有鱼类生长。

这也或许是因为班公湖主要靠雪山融水、泉水补给,身段狭长导致各湖段的补给不同,但蒸发量相当,因此出现了这种奇异现象。

到了班公湖岸边废弃的班公湖鱼庄,那里有黑帐篷营地。

班公湖鱼庄,曾经是一个在藏区非常闻名的“消费场所”。除了雅鲁藏布江沿岸和班公湖一带外,西藏其他地方的人比较少吃鱼。

藏区的鱼庄,主要是面向内地游客。

班公湖岸边,有几栋修建豪华的房子,游艇拴在湖边。由于某些原因,没什么人来这里吃鱼了。

没有了生意后,班公湖岸边的鱼庄,显得冷落和荒凉。

我们跟大胡子、胖子、耿哥汇合了,他们三个已经在黑帐篷营地休息了很久,等着我们一起去日土县城吃饭。

黑帐篷营地离日土县城只有16公里左右的起伏路,骑自行车过去得半个多时。

大胡子看到我们到来后,:“今风景很好”

我:“是啊,挺好,是新藏线的精华路段。”

花儿问:“你们都还没吃饭吧?”

大胡子:“没,等你们一起。”

我:“走,搭车去县城吃饭。”

胖子:“5个人,不好搭车吧。”

大胡子:“今晚确定住黑帐篷吗?”

花儿:“在湖边扎营,听着湖声睡觉。”

耿哥:“搭过去,再搭回来吗?要不骑过去吧。”

胖子:“骑过去,骑回来,明再骑过去,3次,还是搭车划算。”

大胡子提议:“要不,我们钓鱼吃吧,我有带鱼钩。”

胖子:“我之前在一本书看过,书上西藏的鱼很傻的,伸手就能抓,它不跑的。”

大胡子:“想得美,你抓给我看看。”

胖子:“你不信拉倒”

大胡子:“那你去抓试试,看看鱼是不是很傻。”

花儿:“这里一条鱼要很多年才能长成大鱼,别钓了。”

胖子:“是大胡子要吃鱼的”,自己想吃鱼却不敢承认。

耿哥:“鱼庄都废弃了,知道为什么吗?”

胖子反问:“为什么?”

耿哥:“我觉得跟吃鱼有关系”

耿哥把不知道从哪里八卦来的道消息出来:“听是有游客坐船进去湖里,船沉了,死了人,老板跑了。”

花儿了一条不知道从哪里八卦来的信息:“他们藏族还有水葬,不知道这里有没迎…”

胖子:“听,以前把班公湖里的鱼当成猪饲料,喂猪,人不吃。”

花儿疑惑地问:“猪是吃鱼的吗?”

胖子:“不知道啊,听的。猪是杂食动物,啥都吃。”

大胡子笑着:“对,我是猪,我吃鱼。”

我插话:“去县城吃饭吧,不吃鱼了,听见就恶心。”

于是,我们在路边拦了一辆藏民的皮卡,5个人全部站在皮卡的后斗里,往日土县城去。

在皮卡上,大胡子告诉我,他们三个在下午热的时候,已经在班公湖里游过泳了,太清爽了。

我跟他,我们没有下去。他不信,还我们是“鸳鸯戏水”。花儿,想把大胡子踹下车。

我们先看到雪山,山顶的积雪清晰可见,然后才看到日土县城。

日土县城就在雪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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