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顺带抬了一大箱啤酒到旅馆,我、大胡子、胖子、耿哥在旅馆的沙发上喝了起来,花儿回房间去了。
胖子:“我不骑去拉萨了”,完,仰头咕噜喝了一大口啤酒。
我、大胡子感到非常意外,停下正举到嘴边要喝下的啤酒,几乎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我:“革命已经胜利一半了,最难的那段已经过了,后面很容易的了。”
大胡子:“胖子,才开始喝,怎么就喝醉了?”
耿哥喝完一口啤酒后:“胖哥在康西瓦的时候就过了,骑到狮泉河就不骑了。”
大胡子:“那时候,以为只是开玩笑啊。”
我:“胖子,啥意思啊?”
胖子没有话,只闷头喝酒。
胖子:“我觉得新藏线已经骑的差不多了,神经麻木了,后面没什么感觉了。”。
随后,胖子把眼镜摘了下来放到桌上,眼镜的镜臂在太阳穴位置附近压下了很深的痕迹。
我们都沉默了。
耿哥喝完一瓶后:“第二次骑行进西藏,跟第一次骑行进西藏,想法是有区别的。”
我疑惑地睁大眼睛问:“有什么区别?”
耿哥:“刚才你也了,最难的那段已经过了。”
“后面没什么挑战了,后面的风景跟这几看到的差不多”
“我觉得后面就是赶路的心态了,赶路般的旅行就是一种犯罪。我宁可提前结束,也不这样浪费时间。”
我接过话题:“耿哥,你的意思,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