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我爷爷当年可是跟着部队和平解放北京城的,那个时候还叫北平。我就是在北京长大的。”
东哥站起来:“趁着还早,赶紧走吧。”
上车前,我望着四周环绕的雪山,顿感雪山无比的神圣。
我不由自主地学藏传佛教信徒的样子,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
然后,依次触碰自己额头、嘴唇、胸前,口中念着:“雪山女神保佑,保佑我们一路平安,多谢了。”。
碾过塌方的泥石后,前行的路面虽然颠簸,但是路毕竟不再是绕发卡弯,而是沿着山谷通上山里,山峦也不再黝黑,而是灰黄色。
谁知道,喜马拉雅山总是出人意料,上坡了一会没多久就下坡了,我们以为过了达坂,要下坡去底雅了,可是下坡却是下到一条山谷的河床里。
在这样高海拔的地方,我们遇到了一条至少200米宽河床的河流。
但是有水的地方只是部分,水只到脚踝,没有流水的大面积河床裸露着戈壁,戈壁上充斥着碎石和沙子。
过了宽阔河床后,越野车就在灰色的山峦里钻来钻去,山路绕上更高的地方,离圣洁无暇的雪山越来越近。
经过测量,我们上到了海拔5000米,但是山路仍然没有向下的意思,段下坡后继续往上开。
我们感觉山路是没有尽头了,就是这样一直通到上。
前方的山口在哪里,山口有多高,我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