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头颅等待主人来收割。
微风拂过,青稞浪滚滚,此起彼伏。
如长针般傲慢的麦芒也收敛了锐气,随着微风荡漾,仿佛是给过路的我们施见面礼。
我想起了加拿大纪录片ifeyles中,骑手骑着山地自行车诗意般飞跃麦田的片段,别开生面。
这个画面,就像非洲草原上蹦跳的跳羚,舞蹈优美,潇洒自如。
沿着雅头曲继续向前走,由于海拔继续在降低,雅头曲狭窄的河道里,河水汹涌向前奔腾。
和从左边山脚流出的兰楼曲交汇形成流量更大的雅头曲,冲刷高山深谷。
雅头曲两岸的山峰变得越来越近,头上的蓝变得越来越。
就在雅头曲河谷和山坳几乎重叠的地方,土路拐了一个弯后,眼前视野豁然开朗,原来多云的空也变得清朗起来。
东哥几乎是一脚刹车停下来,我们拉开车门,走出车外,站在高处,为目前这奇绝的山川地理所惊叹,这就是底雅乡。
雅头曲汇合兰楼曲后,汇入崇山峻岭间澎湃而来的象泉河,蜿蜒曲折地流淌着。
在喜马拉雅山里像咆哮的怪兽一样的象泉河,在这里性情变得温驯,像刚娶过门的乖媳妇。
象泉河的河面变得宽阔,水流变得平缓,河谷两岸风光旖旎。
在象泉河的北面和南面分列两列雪山,后来我们才知道,北面一列雪山是拉加雪山,南面一列雪山是绒久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