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婆!”孟洋拍了拍胸脯,“等我随太子殿下杀退异邦人,一定会回来看你的!要是我成了将军,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来接阿婆去享福!”
“洋儿是好孩子呀!阿婆一直相信你就是南夏的骑兵,不是骗子。哪有骗子半夜去山里抓山贼的呀!”
阿婆哽咽道。她不过是在孟洋不在的时候照顾了他那重病的母亲一段日子,他却一直记着,平日里对她更是无微不至。
阿婆放开孟洋的手,又颤颤巍巍地走到景长天身前,干枯的手紧紧抓住景长天的裤腿:“太子殿下,你千万不要亏待洋儿呀!”
说完,她跪在地上,朝景长天磕了个头。
景长天连忙翻身下马,将老太太扶了起来,温和地安慰道:“他是本王的兵,本王定然不会亏待他。您老放心吧!”
景长天看过许多分别,但这一次对他的触动很大。孟洋将一个士兵在百姓间该有的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可偏偏他对南夏的赤胆忠心没有因为长期的民间生活受到影响。
这一瞬间,他欣慰地笑了,这是他南夏的士兵!
拜别百姓,景长天与孟洋踏上了去霸夏的路。身后百姓看孟洋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