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黯然在呼延恕听来,却是无比心疼。
“罢了!本大汗再忍她些日子!”呼延恕叹了口气,慈爱地看着石颐斐,“等你腿好全了,再替父汗出这口恶气。”
石颐斐点点头:“儿子自当为父汗鞍前马后。”
这时候景长天和罗烟凝在营帐里早已卸去了易容。烛火摇曳,二人绝美的容颜显得格外严肃。
他俩结合如今的情况,想了许多种石颐斐会耍的手段,并一一给出了应对的法子。
合上营里送来的舆图,景长天说道:“我觉得可以提前知会樊将军一声,让他那边备好人马,随时准备应对漠人的举动。”
罗烟凝面色忧愁,她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开口:“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我们说的都是明刀明枪,可若石颐斐真有什么布局,这两日也该看见他们的人马有所行动了。但出去的斥候,没有发现任何动向,也没有看见他们增加人马。”
她抬头略显不安地望着景长天:“而且方才我在石颐斐眼里,看到了极度的疯狂,我担心他设的局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