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天看了看孟洋,孟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握了握拳:“太久没上战场了,有些紧张。方才多谢徐将军了。”
徐阔傲娇地白了他一眼:“我还当多大回事呢!大家都是兄弟,战场上相互照应是应该的,以后你可得当心,刀剑无眼,我可不能保证每次都能及时赶到!”
听着徐阔絮絮叨叨的话,孟洋心里无比温暖。要是没有徐阔,恐怕他今夜就
“殿下!您今日对呼延恕会不会太仁慈了些?”徐阔不解地问道。
“嗯?”景长天愣了一下,“本王很残忍么?”
徐阔连忙摆手:“不不不!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意思是,呼延恕对南夏和秦罗做出这等事,一剑了结太便宜他了!”
景长天眺望着逐渐有了光亮的天际,神色平静如水。
过了半晌,他才淡淡地开口:“对南夏和秦罗而言,呼延恕不是好人。但他也算得上是一代枭雄。更是一位称职的父亲。听闻他心爱的女人是秦罗人,本王留他全尸,让他体面点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