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功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行,那你出入多带几个人。我这就去安排!”赵国栋说完起身离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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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醒醒啊!他们都欺负我!呜呜……”
病房里,许晴委屈的趴在尚谦身上嗷啕大哭。
上午李天明来过一趟,说尚谦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不必再泡营养液了。
许晴立马欢天喜地的把尚谦抱到床上,此刻正好方便发泄情绪。
徐欣澜推开门,正看见许晴正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不禁开口问道:“呦!这家伙,哭的肝肠寸断啊!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欺负我妹子!跟姐说,我削他去!”
“你家老头子!”许晴连徐欣澜也记恨上了,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徐欣澜顿时愣住了,不解的问道:“我爸?他又怎么招惹你了?”
“你去问他!”许晴哭的正欢,明显不想搭理徐欣澜。
徐欣澜正想劝几句,一低头突然发现尚谦的眉毛动了几下。
顿时惊呼起来:“哎!你看他眉毛……,是不是在动?!”
“啊?谁?……,真的……,他……他眉毛在动!”许晴也顾不上委屈了,欣喜若狂的惊叫着。
床上的尚谦虽然还闭着眼睛,但眉头明显的皱了起来。
尚谦此刻已经基本控制住了体内的阳毒,意识开始逐渐回归。模糊中听到一阵哭声,即使在昏迷中,也莫名感到一阵心疼。
“太好了!太好了!尚谦,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快睁开眼看看我啊!”许晴紧贴着尚谦的脸,刚止住的泪水又肆虐开来。
看到这一幕,徐欣澜莫名的有些心酸,悄悄的离开了。
李承浩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志得意满的打量着四周,孙有德小心翼翼的陪在一旁。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李承浩赶紧坐直了身子。
来人一身灰色中山装,身上带着一股锐气,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匕首。
来人进门后,对李承浩微微抱拳:“恭喜四少了!”
看到来者,李承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失声道:“陈先生您怎么来了?”
陈敬儒微微一笑说道:“四少现在身居要职公务繁忙,看来陈某来的不是时候啊!”
说着话,拿眼瞄了一下一旁的孙有德。
简单的一眼就让孙有德汗毛竖起,赶紧找了个借口告退。
“怎么会呢!先生快您坐!”
李承浩说着起身搬了一把椅子,陈敬儒也不推辞,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我这次来,主要是给四少道喜。四少年纪轻轻便进入机要处核心,前途不可限量啊!”陈敬儒淡淡的说道,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恭喜的味道。
果然,陈敬儒接着便话锋一转:“不过嘛,功课也不能落下!按时间算,资治通鉴差不多该背完了吧?”
自从离开天京以后,李承浩如逃出笼的鸟儿一般,哪里还记得这些无聊的玩意儿。陈敬儒这一问,顿时让他急出一脑门子汗。
犹豫了半天,只得硬着头皮磕磕巴巴的说道:“嗯……,那个……,先生有所不知,最近事情太多……承浩一时……,分不开身!”
陈敬儒顿时面色一沉,开口道:“四少出了天京就如龙归大海一般,当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些许功课,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了。”
李承浩那个气啊,知道我前途不可限量你还敢考我功课?!
几次想鼓起勇气顶回去,但始终没敢说出口。
陈敬儒在他心里积威太重,李承浩生不起丝毫反驳的勇气,只得用沉默抗议。
陈敬儒见状面色一沉,起身说道:“既然四少这么忙,那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陈某告辞,我要即刻返回天京!”
说完便作势要走。
李承浩登时慌了,赶忙拦住陈敬儒,低声下气的说道:“先生,是我错了!先生千万别走啊!”
由不得他不低头,陈敬儒若是就这么回了天京,老爷子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李承浩现在还记得,当年二哥顶撞了陈敬儒几句,竟被爷爷吊起来抽了半个小时,谁求情都没用!
陈敬儒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李承浩。
李承浩只得弯腰行礼,谦恭的说道:“先生,我有时间!再忙也不能耽误学习!还请先生多加指导!”
“孺子可教!大少爷承恩自幼聪慧,性子更是坚韧!年纪轻轻已称得上是文武双全!
二少爷承泽虽然性子顽劣,但如今也是勇武过人!
三少爷承远自小就勤奋,如今也有不俗的成就!
四少当勤力苦学,方可成人上人!”陈敬儒抚须劝勉起来,话里隐含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