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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久成天天卖包子,他的银子上难免沾了很多油,而你的银子却干干净净,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宋氏只埋头喊冤,不做半句分辨。
第三步,摆事实,讲道理,打碎嫌疑人逻辑自洽。
郑生趁热打铁质问:“是你,看着孩子细皮嫩肉的,想要拐带回会馆,是你,蛊惑赵久成,是你,反咬一口,既想要孩子有想要讹钱,未免太贪了一些。还不从实招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交代,我让戚大人从轻处罚。”
第四步,突破心防,借势诱供。
但,刘宋氏只是叩头呼冤枉,称自己只是贪财些,并没有唆使赵久成拐卖儿童。
郑生摸摸头,貌似,好像不管用啊,这老鸨内心很强大啊。
也没有确实的证据,不好办啊。
戚威看郑生站在原地沉吟,看看天色,耽误的时间也够久了。
“刘宋氏盗窃他人财务人证俱在,来人,剁手收监!”
众侍卫按住刘宋氏,拖到空地。
刘宋氏大喊,“我说,我说,戚大人,我说,别砍我手。”
戚威不理,仓朗朗抽出七尺亮银弯刀,唰,寒光一闪,手起刀落。
郑生被这突然变故吓得一跳。
特么,
果然是封建社会的野蛮人。
动不动就动刀要人命。
戚威挥挥手,手下把昏迷的妇人拖走。
“至于你!”戚威手指赵久成。
“至于你,念在受他人唆使,并非本愿,罚没你所有得银两,包子充公”郑生插话道,早上走得急,还没吃饭。
赵久成千恩万谢的把包子分发给众人。
戚威张张嘴,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