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我捡了几个酒瓶,看到上面标注的酒精浓度后,我开始怀疑宿舍里潜入其他人。我将酒瓶藏在身后,放轻脚步靠近施嬅床上不自然隆起的被子。
直到我走到床头,才看清楚他的庐山真面目。半梦半醒的子清察觉有人整理床铺,慵懒的支起身体,单手搂住我细腰,转身将我卷上细软的床榻。
“啊善别动,我怕弄疼你。”他温柔的呼喊着我以前的昵称,静静的和我共处一室,仿佛一切回到原处。
近距离的接触,我看到他半开的衬衣下细长的抓痕,我抚摸着他的伤口,问:“疼吗?”
“啊善吹吹就不疼了。”他撒娇式的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我的唇瓣。
往日的片段袭来,我竟不自觉的越过道德的底线,在一段毫无未来可言的关系里沉沦,直到他不顾一切的说出要带我远走高飞,我才停止疯狂的行为。
“闵先生,请你自重。”我转身背对他,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放回床上,然后关上房门离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