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好像格外圆,秦蓁兰回想起以往月圆之夜,父皇和母后都会带着自己在霁月殿赏月。
冷清的孤泪垂落,在石床上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泪花。这时,牢外响起裂声。乐声绵延,婉转低沉,就像是严父在旁话。此曲更加绝妙的地方是高潮,高低转换,由慢变快,让人觉得此刻并不孤单,甚至,还有家的感觉。
窗外突然掉落一颗光滑的石子,乐声也悄然而逝。
“你怎么来了?”
陆淮越双手握住窗口的铁栏,用力的:“我没想到母亲会这般对你,所以,我是来给你送药。”
秦蓁兰摊开双掌,有气无力的:“扔进来吧。”
“你的伤在背部,你没办法上药,还是我来帮你。”
秦蓁兰觉得陆淮越敢偷偷探望,或许谋反一事和他无关,于是搬了牢内的木椅放在石床上,用手扶住墙壁站在上面,将身上的衣服褪到腰间。
陆淮越单身手弹开瓶盖,将药倒在蓁兰的背部,然后用手轻轻的涂抹在伤口上。他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伤口,对于秦蓁兰来简直是比挨打还要痛苦。于是,她不自觉的退缩。
“原来你也知道疼。就算是鸡蛋碰石头,石头也会疼。因此,你以后莫要倔强,好好当你的蓁兰公主,享受你的生活……”
“太子殿下不要再教了,奴才快支撑不住了。”
“呀!”牢外的陆淮越发出一声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