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什么你师写得好厨艺也这么好。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貂蝉问道。
吃饭的时候楚轩向两女分享了自己的厨艺心得,见楚轩在娓娓而谈貂蝉忍不住问。
“这些都是我向父母学的,突然好怀念父亲做的红烧鱼和酸菜鱼。我从十二岁开始就给家里煮饭,他们都是老师,也就是夫子,比较忙,我是家里的长子,要早当家。至于君子远庖厨那只是表面意思。”
“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出自《孟子,是孟子在劝诫齐宣王实行仁术时用的。这句话前面还有一段话,‘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蔡琰补充道。
“它的主要意思是劝君子不要妄生杀戮。但我这身份,怎么可能不杀生呢?死在我手里的人不计其数。读书人总是太理想,如果我不杀,我怎么把恶人赶走,百姓又这么能过上好日子。”
楚轩的说法虽然有些偏激,但也不无道理,文人和武者彼此之间的代沟有时确实不小。
“我很好奇,以将军的家庭,你应该会是一名文人,而且将军的文采斐然,为何会投笔从戎了呢?”蔡琰问道。
楚轩想起自己的前半生,不禁苦笑两声,“那就说来话长了,想听吗?想的话我就说说。”
从楚轩的表情蔡琰就可以猜到这段故事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正想作罢,楚轩却先开口了。
“我的父母都是老师,从小在家庭的熏陶下我很喜欢背诗,很喜欢文学,什么书我都看。虽然后来我选择了理工科,但是我一直还是有个文人梦。那十岁年家里出了变故,我的父母由于酒驾一起离开了人世,这也是我立誓终身不饮酒的原因。后来我一边读书一边赚钱养活我还有弟弟和年迈的祖父。
那个时候我在空闲时间写点书赚钱,虽也有名扬天下的梦想,但自知水平有限只求能有温饱,但是遇人不淑。现实对我的信仰做出了一个笑话,我们对立面的敌人,为富不仁的富人摧毁了我的梦想。
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和他们双赢,但是在他们的眼里,我就只是一个工具,是他们的奴隶。我没有本事,但我有梦想,那是支撑我的力量,但是他们剥夺了我的梦想,人如果失去了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的力量太渺小了,他们是我无法撼动的存在,带着屈辱我写完了我的书。
后来大学毕业了我就参军了,他们太强大了,他们夺走了我的梦想,但我不能再让他们摧毁我的信仰,而军营是我捍卫我的信仰的地方。
……”
PS:如果不是初高中熬夜看小说看坏了眼睛,或许我现在就不是在写小说了吧,而是在为你们站岗执勤了吧。军人是我排在作者更前面的理想。劝大家千万要爱惜自己的眼睛。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好久了,加上很多话都有天道的屏蔽使得楚轩没有办法说出来,使得在貂蝉和蔡琰听起来楚轩说得有些怪和乱,像是语句不通顺一样。
“可是据我所知将军十岁就担任雁门太守了啊?”蔡琰提出疑问。
“有些东西不可泄露,我刚才的话要深究起来你会发现和你们所了解的有很大的不同,甚至觉得我在说谎,所以太多的东西不必深究,就当听了一个被剥夺了梦想的年轻人的牢骚好了。”
“让将军想起自己的伤心往事真是对不住。”
蔡琰先楚轩道歉,楚轩说的是否事情有些难判断,但是那种悲伤却是真的,他的过去一定有过什么不幸的遭遇。
“无妨,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小姐不必自责。”
“时候不早了,谢谢将军和貂蝉姐姐的招待,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我送送你吧,虽然这里是阴馆,但是小姐一个人还是有些危险,不法之徒永远都不会消失的。而且我顺路去送些文件。”楚轩说道。
“那就有劳将军了。”
经历了一路的战乱,蔡琰的危机感也增强了不少,所有有人护送她不会拒绝。
楚轩回到办公室里取出了他早就打好包装的文件和蔡琰一起离开了太守府。
由于路程不算太远,二人选择了徒步的方式。
“将军,这一大包东西是何物。”
楚轩对这一大包东西尤为在意,蔡琰就忍不住问。
“小姐,军事机密,恕在下不能说。”
楚轩的保密意识特别的高,别说蔡琰现在的身份,即便蔡琰是他的妻子不该说的他一样会守口如瓶,机密就是机密,纪律问题不能松懈。
“我与将军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将军以后就不必叫我小姐了,叫我昭姬便好。”
“那小姐还管我叫将军呢?”楚轩笑道。
“那不一样,将军的身份和我不一样。”
“人与人之间没什么不一样,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我从来都不喜欢别人管我叫大人或是主公,只不过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