祤微笑着向他们点点头,跟刚刚到来的雷鸣挑了挑眉毛,便一起返回了现世。
雷鸣开着车,带着白祤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
他看着白祤逐渐沉闷下来的神色,不禁谨慎的问道:
“老板,是回收厂那边出了什么状况么?”
白祤听闻,眉头锁得更紧了。
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向雷明解释道:
“我最近得罪了一个很难缠的家伙,这次为了防着他我也做了不少的工作。
不过难缠的对手最讨厌的地方就是,你即使千防万防,还是会被他抓到蛛丝马迹,让它顺着摸过来。”
“哦?是吗?能告诉我些具体的情况么?”
白祤仰着头,疲惫的幽叹一声。
具体的情况小桃红已经通过微信发给他了。
他跟了白祤这么多年,当然知道白祤的脾气。
既然很简短的就把电话挂掉,那么证明他身边正有事情没能脱开身。
所以刚才白祤在路上了解了情况之后,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角,十分疲惫的靠在后排的座椅上。
略微沉默片刻,才跟驾驶席上的雷鸣说道:
“昆市有个纨绔,认为我抢了他的女人。
这个人的性格很不好,睚眦必报。所以一直对我怀恨在心。
要是搁在几年前,以我的家世来讲也并不惧怕他什么。
可是现在我的家族没落了,有些事情如果做得太过火也不太好办。”
他说道这里,白祤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个人叫段奕伦,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去找了老志远。
以五倍的价格准备买下咱们的那个厂。
我当时建厂的时候,手头的资金并没有那么宽裕。
所以跟老村长那边签得,是租赁合同。
现在产权人变更了,段奕伦肯定会赶我们走。
当然,有合同的话,他也一定会赔给我一笔费用。
但是在华国这种事情一旦牵扯到官司,那么也不是一年半载能结束的。
他手里的资金很雄厚,即使赔给我一些钱也无所谓。
但咱们的工厂可耗不起,而且就算一两年的时间打赢官司,那么谁知道咱们在辗转去下一个厂房的时候,会不会还遇到相同的问题呢?”
雷鸣听闻沉默了片刻,又向白祤提问道:
“那咱们就不能出更高的价格买下那座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