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哗然……
“这人是谁啊,居然这样说假父的不是,这些话哪里有人敢说啊……”
“这……这都敢说?不要命了?这就算大王不宰了他,假父也饶不了他,神人,神人……”
“刚刚杀了一个假父的人,现在又有这人出来指罪,这都是大王的手段……看来这大秦,是要变天啊!”
大臣们交头接耳着小声议论,没想到还有人敢这样说嫪毐的不算。
虽然这些话都是事实,可拿到朝堂面来说还从未有过,一时不敢接受。
而且说嫪毐谋权篡位,这可是朝堂大忌!
弄不好是要弄一个五马分尸人头落地的!
嬴政听完令齐的供述,面无表情。
“还有吗?”
“该说的,奴,奴才都说完了……”令齐突然感到来自嬴政的杀气,他看到嬴政的右手,按在了腰间的剑鞘。
噌!
利剑出鞘,令齐大惊,向后一仰,摔倒在地。
嬴政再次从王位站起来,一柄散发着戾气的长剑已经拔出了剑鞘,刚才杀掉嫪狂残留的几丝血迹依旧在面,这令整个朝堂的气息都显得恐怖。
他将长剑一挥,直接剑指令齐,数道戾气直接朝令齐飞来,让令齐有如陷入十八层地狱的恐怖。
“助纣为虐,刺杀公子,十恶不赦!拖下去,凌迟处死!”嬴政的声音化成死神,往令齐身碾压下来。
“不……不要,不要杀我!”令齐想站起来,然而两条腿颤抖着,当场直接吓尿了,哪里还站的起来。
“奴,奴才跟嫪毐不是一伙的,都是嫪毐逼的,全是嫪毐……请大王明察秋毫,网开一面啊……”令齐无路可逃,只能向嬴政求饶。
嬴政忽然停下来了,转身看着一旁的扶苏道:“苏儿,这人是你带来的,怎么处置你说了办。”
令齐瑟瑟发抖,不过总算是不如刚才那样吓尿裤子。
扶苏答应留他一条命,嬴政把生杀大权交给扶苏,扶苏一定不会杀了自己。
可就在令齐以为自己可以活命的时候,扶苏从队列中走出来,朝嬴政微微一拜,旋即开口道:“父王,嫪毐助纣为虐,妄图对王室行刺,同样是罪该万死!不过,可以让他死的愉快一点,五马分尸!”
“你……你……你你你你……”
令齐又一次吓尿,吓的屁滚尿流,裤裆下面湿了一大片,惊恐地看着嬴政的目光又一次变得杀气腾腾。
这一次不但有来自嬴政的杀气,还有扶苏的层层杀机。
对死亡的恐惧让他彻底慌了,痛苦地大吼道:“扶苏!你不讲信用!你明明说的不杀我,却还是要杀了我!你是小人,你背信弃义,你言而无信!你,你……大王,您饶了我吧!小的一心一意为大王办事,从未想过要对大秦不利!大王……”
他开始大吼扶苏的不是,可扶苏脸的表情却至始至终都是十分的冷漠。
除了更加绝望,令齐从扶苏这里得不到任何东西,于是他又向嬴政求饶。
但嬴政又有什么理由放了他?
等令齐在朝堂的没有力气了,扶苏淡漠道:“我可没有承诺过说不杀你!拉出去,五马分尸!”
几个护卫从外面进来了,架起令齐的胳膊就往外托。
令齐慌了,大惊失色,挣扎着往外面跑:“饶命啊!饶命啊大王!”
但几个护卫死死架着他的胳膊,就算他两条腿能蹬到天去,也是于事无补。
令齐终于心灰意冷了,认栽了自己必死无疑的事实,终于破口大骂道:“扶苏,你言而无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下地狱也要把你拉下去!你不得好死,不好死啊……”
他最后还是被拖出去了,护卫们拉了五匹马来,把令齐的四肢和头颅分别绑在一匹马。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一声惨叫,令齐的尸体被分成六个部分,惨不忍睹。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作为嫪毐势力一部分的嫪狂和令齐二人双双毙命,一个死在朝堂之内嬴政手,另一个死在朝堂外面五马分尸。
满朝的文武百官,全都惊呆了。
一片鸦雀无声的沉默过后,一名将领从武官的队列中走出来,大声地开口道:“嫪毐侮辱赢氏血脉,侮我大秦律法,罪该万死!”
人们朝此人望过去,发现此人竟是大秦老将王龁,也是老秦人之中地位极高的一人。
他在大秦之中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眼角已尽是皱纹,两鬓已是微霜,可是他的目光一如以往的坚毅,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他站出来和嫪毐作对,也就意味着所有老秦人和站在了嬴政的一边。
王龁话音刚落,又一名老秦人蒙骜也从队伍之中站出来响应王龁,声情并茂,义正言辞。
“启禀大王,嫪毐以宦官身份接近王室,欺骗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