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布兰科参与了抢劫火车的犯罪证据。他的亲弟弟干了这种事,并不能说明他也参与了进来。虽然,我可以认定,这帮劫匪的大头目一定就是布兰科。”轻叹一声后,比尔布朗接道:“就算有了证据,我们也是拿他毫无办法,在他的领地上,没有人能抓的到他。”
罗猎已然意识到了比尔布朗来找他的真实意图,于是问道:“比尔警长,你是担心布兰科会来报复,对吗?”
比尔布朗点了下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道:“不是担心,我的孩子,是确定!我了解布兰科,他是一个有仇必报的硬角色,不管是谁,杀死了他的亲兄弟,那么,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一定要为他的亲兄弟报仇雪恨。”
罗猎不免有些紧张。
而赵大新更甚,忍不住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比尔布朗似乎没听到赵大新的问话,仍旧沉浸与对布兰科的记忆。“十五年前,布兰科刚刚三十岁,那年夏天,一伙印第安强盗闯入了布兰科所在小镇,他和他兄弟联手,一口气斩杀了十七个印第安强盗,也正因为这一战,他获得了穿上警服的资格。
两年后,他得罪了另一位很有势力的警长,对方派出了五名赏金猎人想干掉布兰科,可没想到,不过半年,那名警长反倒是死于非命。谁都知道是布兰科做的,但谁也找不到布兰科杀人的证据。五年前,这条铁路开始通车,通车仅三个月便出现了劫匪,劫匪作案的地点经常变化,但作案的手段却始终如一,我当时就想到了布兰科。”
罗猎似乎被布兰科的故事所吸引,刚刚闪现出来的一丝紧张也不见了踪影,当比尔布朗说话间出现了停顿的时候,罗猎不禁问道:“既然你想到了是布兰科,为什么没有抓他或是重点调查他呢?”
比尔布朗道:“四年前的夏天,我将布兰科请到了旧金山来,可他人在警察局,那铁路上依旧发生了抢劫案。他有着铁一般不在场证据,谁也无法向他提出怀疑,只能放虎归山。
四年来,我亲自带队,守在车上,只盼着布兰科能够现身,可惜啊,不光没看到布兰科的身影,就连那帮劫匪的身份都无法确定。直到,你杀死了伊赛。诺力,我要感谢你,正因为你的出手,才使得这案子有了破获的机会。但同时,我也很遗憾,这件事让你成为了布兰科的报仇目标。”
赵大新紧张道:“比尔警长,警方应该向我们提供保护,不是吗?”
比尔布朗道:“当然,但我想说的是,除非把你们藏到地底下去,否则,是绝对阻挡不了布兰科的复仇的。”
罗猎突然笑道:“藏到地底下?比尔警长,你把我们当成老鼠了吗?”
比尔布朗摇头道:“不,我说的地底下指的是监狱,只有监狱或许才是最安全的场所。布兰科找不到你们两个,势必将怒火发泄到我的头上,这样的话,我就有可能跟布兰科见上一面,即便我敌他不过,但也能为我的同事创造出好的机会。诺力,赵先生,等我们击毙了布兰科,便会立刻将二位从监狱中请出来。”
比尔警长没有欺骗罗猎和赵大新的必要,因而,他说出的这番话的可信度极高。罗猎虽然已经从紧张状态中走了出来,但接下来该如何抉择,却是拿捏不定,只好转头去看赵大新。
赵大新轻叹了一声,问道:“比尔警长,那个布兰科的老巢距离金山有多远?”
比尔布朗道:“我知道你真正想问的问题,布兰科估计已经知道了他兄弟的死讯,那些劫匪跟我打过照面,布兰科一定会把他兄弟的死算在我头上,所以,我断定布兰科此时已经在前往旧金山的路上。他虽然现在应该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杀死了他的兄弟,但我想,等他来到了旧金山,就会对诺力这个名字发生浓厚的兴趣。布兰科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他既然决定报仇,就会用最短的时间赶到金山,或许是五天后,也或许只需要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