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燃了宾尼赶走井滕一郎的希望,故而,对罗猎的这种训练态度极为不满。
“诺力,井滕一郎的唐手道已经是炉火纯青,唐手道的各种技击技巧非常霸道实用,能战胜井滕一郎唐手道的,唯有绝对的力量。诺力,你其他方面的能力我都不会担心,唯独你出拳的力量,还是不足够击败井滕一郎。”宾尼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内心中的不满,委婉地向罗猎提出了自己的希望。
近十天来,罗猎也细致地观察过井滕一郎的唐手道,虽然只能是远观,而且还不能看得太久,但总体上罗猎并没有感觉到那唐手道有什么过人之处,甚至还不及西洋拳法给罗猎带来的收益。
罗猎的这种认识并非托大,事实上,唐手道便是中华拳法流传到了琉球国和高丽国而形成,在琉球国,习武者更注重拳掌上的技巧,而在高丽国,则较为重视腿上功夫,于是便形成了唐手道的两个流派。
“宾尼,我必须如实相告。”罗猎抖出一柄飞刀扣在了掌心,亮给了宾尼看,“前几天,我确实是按照你的布置苦练出拳力量的,但我发现,每次练完之后,我的飞刀准头都会受到影响。宾尼,我不可能放弃飞刀的,所以,我只能停下来击打沙袋的训练。”
宾尼愣了愣,为难道:“可是,没有绝对的力量优势,又如何能战胜得了井滕一郎的唐手道呢?诺力,你不会是已经忘记了那个东洋人带给你的羞辱了吧?”
罗猎淡淡一笑,道:“当然不会,宾尼,相对我所受到的屈辱,我记得更清楚的是对你的承诺,这些天来,我一直在偷偷观察着那个井滕一郎还有你只知道姓氏却不知道名字的朴什么玩意,我认为,我现在就有机会击败他们,只是这种感觉还不是那么的强烈。再多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找到对付他们的招数。”
宾尼苦笑道:“井滕一郎在我俱乐部虽然骄横跋扈,但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只不过,汤姆在金山的威名却不允许遭到任何挑衅,诺力,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罗猎心忖,这些洋人真是有意思,只是怕欠了人家的人情便要不厌其烦的掰叱口舌,也真是无聊至极。“宾尼,你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汤姆和你是多年的朋友,汤姆的威名不容挑衅,你宾尼的威名也是一样!”
“你小子枪法进步的很快嘛!”时隔数日,董彪又一次带着罗猎出去练枪,只看到罗猎左右开弓打了一轮,董彪便发出了赞叹:“我盘算着,你再打废个二十把左轮或许才能达到你目前的水平呢,没想到啊,你小子还真能为彪哥省下一大笔开销呢!”
罗猎重新装填了子弹,对着二十步远的一棵树木又是一轮连射。第一轮连射已经将那颗树木的两侧打出了两道两支来宽的凹痕,第二轮连射过后,那两道凹痕的上下宽度并没有明显增加,只是向树心方向又深了一些。
“行了,你就省省吧,赚钱不易,别那么浪费,练到你这水平已经足够了。”董彪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土疙瘩,丢向了罗猎。
罗猎停了下来,转身对董彪道:“你不是说这些子弹都是些快到期的,就跟废铜烂铁差不多吗?”
董彪瞪起了双眼,喝道:“你一天打废我两把左轮,一把左轮至少八十美元,这不是钱啊?不知道把你手上的两把左轮省下来啊?”
一把左轮八十美元,两把便是一百六,罗猎练枪这是第十二天,也就是打废了十一个一百六十美元,一千七百多哦!罗猎不禁咋舌。
不过,那董彪说话,却是一半真一半假。
左轮连续打出五百发子弹后,那枪管中的膛线确实会被磨平了不少,但也绝对不能说这把枪便废掉了,因为,只要有好的工匠,还是能将手枪的膛线重新打磨出来的。重新打磨了膛线的手枪自然蒙不了行家里手,但去枪械商行买枪的人,又会有多少行家里手呢?因而,被罗猎所谓打废了的那些左轮,在安良堂的手中只有四个字:照卖不误。
罗猎自己也觉得能把枪练到这个份上已经很不错了,于是便把左轮收了起来,回到了董彪身边,道:“接下来,是不是该练步枪了?”
董彪摇头道:“你练步枪没鸟用,滨哥没打算让你练,彪哥也没计划教你练。”
罗猎锁眉问道:“为什么?”
董彪点了根香烟,然后冲着罗猎晃了晃手中烟盒,笑道:“想知道是不?抽支烟,抽完了烟彪哥就告诉你。”
已经上过一次当的罗猎又怎肯上第二次当呢?于是,罗猎干脆利落地回道:“不想说就别说,但是,你现在若是不说的话,等以后想说了,我还不乐意听了呢!”
董彪抽着烟,嘿嘿笑道:“那我现在说就是了,你可听好了,步枪太贵,而且,彪哥手上没有快到期的步枪子弹。”
这显然是董彪的调侃,罗猎自然不信。“彪哥,你就骗我吧,你刚才还说是我练了步枪没鸟用,这会又说是钱的问题,骗谁呢?”
董彪笑道:“好吧,既然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