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我相信,再怎么高明的歹徒也不可能做到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下。”
弟兄们得令后,鱼贯而出。
董彪转而安慰席琳娜道:“我最担心的是艾莉丝遇见了流串犯,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尚未得到这方面的信息,所以这一点基本上可以被排除。那么,剩下的最大可能就是一场有预谋的劫持,席琳娜,你不用太担心,匪徒劫持艾莉丝只是手段,他们势必还有别的目的,艾莉丝的安全暂时还不会受到威胁。”
席琳娜听了,反倒更加焦虑,双眸漫无目的地凝视着前方,快速且幅度极小的摇着头,呢喃道:“会不会是马菲亚黑手党?天哪,艾莉丝要是落在了他们的手上……”
董彪道:“不排除是马菲亚作案的可能,但如果是马菲亚作的案,那么其目标一定是西蒙……”董彪刚展开分析,突然愣了下,随即叫喊道:“外面的兄弟进来一个,你立刻去西蒙那边,将他带来堂口。”待门外兄弟领了命就要转身的时候,董彪又吩咐道:“多带几个人,拿上枪!”
有了彪哥的坐镇,罗猎也冷静了下来,此时劝阻道:“不用去找西蒙了,既然大师兄去找过他,那么他一定知道了艾莉丝没有回家的事情,他一定会比咱们更加焦急,所以,他是不会留在家里的。”
董彪虽然认同罗猎的观点,但还是对门口那兄弟挥了挥手,道:“还是去看看吧。”
罗猎接着梳理道:“我觉得应该不是马菲亚所为,对马菲亚来说,西蒙的事情已经过去十五年了,即便马菲亚仍旧没有忘记西蒙,但对西蒙的恨意也早该被冲淡了。西蒙离开圣约翰大教堂也有半年多时间,这期间,还在纽约呆了一个多月。假若是惊动了马菲亚,那么,马菲亚本该在纽约对西蒙下手才对,没必要跟随到他们人生地不熟的金山来动手。”
董彪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在事情没有明确之前,对马菲亚的怀疑就不能排除。另外,我很想知道,席琳娜,在最近一段时间内,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是说,你在工作和生活当中,有没有和什么人发生过矛盾,包括诊所的员工以及病人。”
席琳娜认真地思索了片刻,却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有两年前在安东妮医生的诊所中,和一个患者发生过争执,但后来在安东妮医生的调解下,也都和解了。”
罗猎突然惊道:“会不会是那个泥棒人?井滕一郎?”
董彪陡然一怔,锁眉凝目沉静了片刻,道:“按理说,习武之人在擂台上切磋,输了就输了,想找回来,那就再约了拳台上见就是了,没必要做出如此下流龌龊之事。不过,泥棒人心胸狭隘又盲目自大,他受了你的羞辱,做出这种事来倒也是合乎情理。”
罗猎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董彪神情淡定,轻声吐出一个字来:“等!”
罗猎着急道:“可是,彪哥,我等不了呀!”
董彪轻叹道:“等不了也得等,不管是马菲亚还是井滕一郎,迟早都会向我们传递来他们的真实目的,而我们此时如果沉不住气的话,只会让他们更加得意猖狂。”
在这方面上,罗猎可是有着深处的体会,五年前被那铎绑架的时候,正是因为没能沉住气而冒然逃跑,导致了安翟差一点死在了那一铁棍之下。虽然后来算是因祸得福,成就了一双夜鹰之眼,但每每想起这件事来,罗猎仍旧有些后怕。
等,或许是此刻最佳的选择。但是,等的滋味却着实让人难受。
席琳娜几乎瘫了,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任由两行泪水不住滑落。罗猎按捺不住,却也无奈,只能在座位前走来走去。唯有董彪,仍旧保持了淡定自若的神态,只是手中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未有丝毫的间断。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但侧目看去,大堂一侧的座钟时针似乎纹丝未动,而分针,也就是挪动了几个小格而已。
董彪的烟盒终于空了,他接上了最后一根香烟,并将空烟盒揉做了一团,掼在了地面上,正准备起身上楼去拿香烟,一组出去打探消息的兄弟终于回到了堂口。
只是,他们带来的消息却很是令人沮丧:“彪哥,我们没查到任何可疑信息。”
董彪面无表情,冷静应道:“扩大范围,继续询查。”
待董彪上了楼拿了烟下来的时候,又有两组人马赶了回来,其中便有听命前去西蒙住所带西蒙回堂口的那组兄弟。“彪哥,西蒙神父不在住所中,我们询问了周围邻居,有见过西蒙神父的,说他在八点钟前后的样子出了门,便一直没回来。我们想办法进入了西蒙神父的住所,仔细查看了,并无异常发现。”
董彪略带愠色苦笑道:“让你们去把西蒙神父带来堂口,又不是怀疑他什么,你们……唉,算了,你们还是回到各自岗位吧。”
罗猎突然停下了来回踱步的脚步,若有所思道:“西蒙不在家,他一定是去追查艾莉丝下落了,可他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