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汉斯所怀疑,我真想再来一次。”
库里道:“迷人的黛安,我愿意随时为您效劳。晚餐后,那汉斯不会在外面呆多久的,等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你可以随时敲响我的房门。”
黛安莱恩咯咯笑道:“早知道你那么优秀,昨晚在威亨酒店的时候我就不该浪费,天哪,谁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库里,现在你让我知道了你的优秀,那么,你就会有足够的机会来证明你更加优秀。好了,我们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我们必须尽快让汉斯见到我们。”
货船出港前采购了大量的食材,因而,出港后的第一个晚餐相对来说还算是丰盛,只是就餐环境稍微差了一点,货船上的船员以及汉斯的手下共有五十余人,而餐厅却只有十来个平米的面积。好在是轮换就餐,每一轮前来就餐的人也就是十多个。
在餐厅中,黛安莱恩和库里见到了汉斯。汉斯已经差不多吃完了,见到黛安莱恩和库里走来,微微抬了下头,招呼道:“你们来的正好,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虽然有些不怎么情缘,但黛安莱恩和库里还是坐到了汉斯的对面。
“我想,我还是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我说过,货船那么大,只要是我汉斯要藏起的东西,任凭谁也找不到。没错,至今我还会坚持这个观点,但是,我却忽略了他们的另一个目的。”汉斯推开了面前的餐盘,点上了一支香烟,接着说道:“他们既然得不到那枚玉玺,就很有可能转换目的,只要能阻止了我们这艘货船顺利抵达大姑港口,那么,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样可以得到满足。”
黛安莱恩道:“汉斯,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担心什么,现在货船已经航行在了大海上,他们又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了我们呢?”
库里跟道:“是的,汉斯,我也感觉到你有些草木皆兵了,且不说他们还有没有能力阻拦我们,就说这目的,我相信,没有人愿意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汉斯平静如初,只是轻叹一声,道:“当初我感觉到有人在盯着那枚玉玺的时候,你们同样不肯相信,但事实证明,你们错了。若不是我早有准备,那枚玉玺已经到了别人的手上。现在的情况同之前如出一辙,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危险,而你们却仍旧浑浑噩噩。黛安,库里,不管你们怎么想,这计划的负责人是我汉斯,你们必须遵从我的指令。”
库里耸了下肩,回道:“那当然,汉斯,我只是发表一下我个人的看法,但对您的指令,我一定会无条件执行。”
黛安莱恩道:“那你需要我们怎么做呢?”
汉斯抽了口烟,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呆了片刻,然后道:“他们唯一能阻止我们的办法便是炸船。货船最薄弱的地方就是轮机舱,若是轮机舱被炸,那我们只能是相互拥抱沉入海底。因此,库里,你必须亲自带队,死死地守住了轮机舱。黛安,你也不能闲着,你需要带领其他的公司员工,对整艘货船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查。要像清洗地毯一样,必须做到毫无死角。”
库里很不情愿,但在汉斯的严词指令下却只能点头同意:“汉斯,我说过,对您的指令,我一定会无条件执行,但我想知道,你打算给我分配多少名人手呢?”
汉斯回道:“我们人手并不充裕,库里,我只能给你分配四名手下。”
黎明时分,董彪罗猎二人爬上了这艘货轮。此刻,工人们刚把一船的货物固定完毕,而属于货主方的二十余人正忙活着验收,因而,给了董彪罗猎足够的可乘之机。
如果不是对那玉玺还存有幻想,此时炸船将是最好的时机。然而,在董彪心中,那枚玉玺的分量远大于这船烟土,因而,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考虑这最后一招。二十年前,还不到二十岁的董彪伙同刚满了二十岁的曹滨偷了不下一百艘货船上的货,对这货轮的结构自然是相当的熟悉。二十年岁月窜梭而逝,新建造的货轮先进了许多,但主要结构却没发生根本的转变。董彪领着罗猎,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这艘货轮的轮机舱隐藏了起来。
轮机舱是轮船的最要害部位,但同时也是整艘船环境最为恶劣之处。船只停泊在海港的时候,锅炉处于熄火状态,这轮机舱的环境还勉强可以藏身,但等到货轮准备起航,两名负责烧锅炉的船员重新点燃了蒸汽锅炉后,整个轮机舱响彻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再加上锅炉散发出来的热量,整个轮机舱充斥着噪音热浪,甚是让人痛苦不堪。
那两名锅炉工船员重新点燃了锅炉,再加足了煤炭,然后捡了块空地坐了下来,拿出了晚餐准备享用。可刚吃了两口,后脖颈突遭重击,连闷哼一声尚未来及,人便已经昏厥了过去。董彪罗猎二人手脚麻利地扒去了那俩锅炉工船员的服装。
换上船员服,取出绳子将那二人捆成了粽子,并堵上了嘴巴,然后扔进了煤仓中。董彪罗猎二人相视一笑,拿起那二位留下的晚餐继续享用。几乎是一整天粒米未进的这二人吃得是格外的痛快。
锅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