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出卖他的理由,也想不出山德罗能有什么理由不出卖他,因而,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选了名兄弟做了他的替身,这兄弟便是刘进刚才口中所称的向辉。
今一早,山德罗的行为证明了他的背叛。当时,藏在远处的耿汉在望远镜中看到了这一切,自然是恨得牙根紧咬。当时,若是他手中的短枪能有个三百米以上的射程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冲着山德罗打光枪中的子弹。
在这之后的种种变故使得耿汉来不及记恨山德罗,但眼下终于得闲,又被刘进这么一提,耿汉心中的恨意再次燃烧起来。“你说得对,大刘,向辉兄弟的仇,他山德罗理当承担一半,不杀了他,我誓不为人!”
刘进继续献策道:“老大,咱们杀了山德罗,可以嫁祸给安良堂,若是能引发马菲亚和安良堂之间的战火,那么,对咱们来说,可是百利而无一弊啊!”
“问题是怎么做才能嫁祸到安良堂身上呢?”耿汉一边呢喃,一边摸出了香烟。
刘进的思路也是仅仅到此,对于怎么做的问题并没有多少考虑,因而只能是安静地陪着耿汉在思索。
耿汉点上了烟,一口接着一口地瞅着,两道剑眉几乎触及到了一起。“此事着急不得,必须从长计议,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搞清楚那曹滨究竟给了山德罗什么好处才使得他毅然决然地背叛了我。”
刘进道:“这好办,咱们派两个兄弟盯住他们就是了。”
耿汉缓缓摇头,道:“没那么简单!我估计,向辉兄弟身为我替身的事情当下应该被曹滨发觉了,他一旦醒悟过来,很快就能想到你们几个的存在,更能够想得到咱们会对山德罗下手,那么,对山德罗的监视,很可能就会成了咱们的自投罗网之举。对那曹滨,我虽是蔑视,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所遇见的所有对手中最有脑子的一个,咱们啊,决不能掉以轻心。”
刘进道:“兄弟以为,曹滨能给予山德罗的好处无非就两种,一种是短期的好处,比如给山德罗一大笔钱,第二种便是长期的好处,比如承诺山德罗一起经营金山的赌场生意。若是第一种的话……”
耿汉打断了刘进,道:“不可能是第一种,山德鲁的个性我了解,他想要的是地盘,不是眼前的利益,一大笔钱?就算安良堂掏空了家底,也不一定能打发了山德罗的胃口。除非是……”耿汉猛然一惊,接着摇头道:“曹滨将金山的赌场生意让给了山德罗?这怎么可能呢?”
刘进跟道:“是啊,金山的赌场生意那么红火,安良堂在其中可是独占了八成以上的利润,这么大一块肥肉,那曹滨怎么舍得让给山德罗呢?抛开利益不说,单说这脸面,如此一来,那安良堂的脸面岂不是丢尽了么?”
耿汉苦笑道:“单说利益,倒也不是不可能,安良堂对我手中玉玺的觊觎之心尤为强烈,为了能得到它,即便掏空了家底也是在所不辞。不过,正如你所言,若将金山赌场生意拱手相让的话,那安良堂以及他曹滨的脸面势必丢尽,人们不会深究缘由,只会认为是安良堂怕了马菲亚,如此一来,那安良堂势必会失去了他在金山的立足之本。这代价,实在是太大,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它存在的可能性。”
刘进哀叹道:“这两样若都不是,那又会是什么呢?”
耿汉突然失去了耐性,摁灭了手中烟头,令道:“不管那曹滨是用了什么利益引诱了山德罗,山德罗都应该为他的背叛行为付出代价!弟兄们,立刻休息,待养足了精神,咱们今夜便去取那山德罗的性命!”
中秋时节的金山夜晚,月高星繁,风清气爽。
对山德罗甘比诺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以近乎为零的代价取得了整个金山赌场业的控制权,如此丰功伟业,在甘比诺家族中绝对是独占鳌头,即便放眼整个马菲亚组织,也无人能出其右。
山德罗更为欣慰的是这桩生意一点后遗症都没有,曹滨虽然没有亲自跟他交易,但委托董彪交给他的手续却是非常完整,正如那董彪所言,他只需要在那份转让协议上签下他的名字,那么安良堂在金山所有的赌场产业便完全归属了他,而做为交易筹码的耿汉,那曹滨会留下活口吗?
即便留下了活口,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山德罗亲眼所见,那耿汉的右脚以及左肩各中了一枪,即便侥幸活了下来,那也势必落下残疾。一个废了一条腿和一个臂膀的残疾人,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又有什么值得顾虑的呢?
兴奋中的山德罗一身轻松,带着手下兄弟先是借着浏览金山风景的机会熟悉了一下这座城市,天色擦黑时又带着兄弟们找了家餐厅胡吃海喝了一顿,吃饱喝足,再去了一家夜总会爽到了深夜,最后叫上了两个漂亮妞,左拥右抱,在兄弟们的陪伴下回到了栖身的别墅。
山德罗在房间里闹腾的动静实在是不小,惹得那一帮手下个个是血脉喷张,但没有老板的允许,又不敢抛下老板去偷欢,于是只能尽量远离那惹人上火的动静,聚集在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