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倒了,等我的伤好了,给你放半个月的长假再好好休息吧!”
卢通河颇为感动道:“请先生放心,通河一定能撑得下来。对了先生,彪哥他答应帮忙了么?”
吕尧长叹一声,道:“该说的我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曹滨愿意出手也好,不愿意出手也罢,我是绝计不会求他的,至于最终该怎么办,我想阿彪他会有办法的。”
卢通河唏嘘道:“可宝哥他身陷囹圄,多耽搁一分钟,宝哥便多一分危险,而他们,一直以来只会认为死上一两个弟兄并不是多大的事……”
吕尧没让卢通河把话说完,劝慰道:“我只是没答应那伙人的要求,但也没把话说死,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做出翻脸的事情,你宝哥他一两天之内还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啊,只管把赌场生意安排好,通宝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卢通河留下了一声叹息,转身去了,不一小会,外面又进来了几名陌生人。“吕三爷,咱们是刘统领的部下,请跟我们走吧!”为首一人拿出了刘进的信物出来,另几人随即组装出一个担架来。
吕尧点了点头,道:“辛苦你们几位了。”转而再叫来了夫人,交代了几句,吕尧夫人不禁红了眼眶。
为首那人道:“吕三爷,不如把夫人也带上吧。”
吕尧摆了摆手,稍带愠色道:“男人的事情,一个妇道人家掺和什么?再说了,那曹滨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动一个女人来出气。”
吕尧夫人扭过头去,掀起身上的围兜,擦了下双眼。
那几人将吕尧抬上了担架并出了门,门外停了辆货车,待将吕尧抬上了车斗后,前面的司机立刻发动了车子,驶出了唐人街。
路上,吕尧问道:“抓罗猎的过程顺利么?”
为首那人道:“托三爷的福,一切顺利,一滴血都没留,便将那小子给擒获了。”
吕尧道:“还是你们刘统领有本事啊!”
为首那人道:“若不是三爷您拖住了董彪,刘统领那边绝不会如此顺利。”
吕尧道:“是啊,相比董彪,那罗猎还是嫩了点。不过,不管怎么说,咱们算是有了个好开头,只要能撑过今天不被曹滨发现,那么他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耿爷从容不迫地将那批货运走了。”
为首那人跟着笑了起来,笑过之后,随口问道:“三爷,您这一走,基本上就不会回来了,为什么不把嫂夫人也带上呢?”
吕尧瞪起了眼来,嗔怒道:“带什么带?等有了钱,三爷我不能再讨两房年轻的媳妇吗?”
冰冷的秋风迎面扑来,罗猎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连咳了几声后,罗猎缓缓转过头来,冲着刘进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很明显,咳出了痰,要吐到车外。
刘进怎么也想不到罗猎会向他提出这种要求,一时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作答。那罗猎倒也干脆,身子往刘进那边倾了倾,口中的痰便飞出了口中,飘出了车外。
“我知道你们是谁了,我也想明白了你们劫持我的目的,说实话,我对那枚玉玺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大清朝是死是活,逆党能否成功,跟我都没多少关系。”吐完了痰,罗猎淡然一笑,道:“想当初,我罗猎跟彪哥冒死登船,原以为能以此壮举而扬名立万,可没想到,却被耿汉那厮给利用了,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
刘进原本也未刻意隐瞒,因而,对罗猎猜透了自己的身份并没有多少惊愕,不过,罗猎如此年轻,在面对这样的境况之时,仍旧能保持淡定,却是出乎了刘进的预料。
不等刘进有所反应,罗猎接道:“说实话,你们这一招玩得很漂亮,抓了我,以我为筹码,要挟滨哥放了你们那批货,我感觉,你们最终成功的几率将超过百分之九十,甚至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除非是过程中你们出现了纰漏,比如,一不小心将我给捅死了。”
刘进下意识地将逼住罗猎脖颈的短刀向外挪了挪,道:“你放心,只要你能够配合咱们,咱们保证你毫发无损。”
罗猎笑道:“我当然不会造次,我刚才说过,那枚玉玺并不关我事,至于那批烟土运到了大清朝会害了多少人,那也不管我事。我早就想明白了,你们不卖烟土,自然会有别人在卖,毁了你们的一千八百吨烟土,还会有别人的一千八百吨烟土。不过,你们虽然能够逼迫滨哥让你们运走那批烟土,但若是不将玉玺留下来的话,恐怕这批烟土你们也决然不可能运到大清朝去。”
刘进冷笑道:“等烟土装上了船,轮船驶出了港,你们滨哥又能奈我何?”
罗猎呵呵笑了两声,轻描淡写道:“滨哥可以调动军舰在海上拦截你们!”
刘进猛地一怔,随即大笑道:“你当我是三岁顽童么?调动军舰?那美利坚合众国的军队是他曹滨开办的?”
罗猎轻叹一声,不屑一笑,轻声道:“别忘了,比尔莱恩便是毁灭在联邦军队的枪口之下。”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