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三个字对他们来说却是如雷贯耳。纽约马菲亚五大家族,均多次告诫过其属下组织成员,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可跟安良堂的人发生冲突。
那四名喽啰听到了罗猎的自报家门,不由一愣,但脸面问题却使得他们忘记了组织的训诫,只想着他们四个人若是被人家一个人给赶出了马戏团大门,那在脸面上可算是把马菲亚的脸全都丢光了。
于是,这四位喽啰冷笑着将罗猎围在了中间,那齐肩卷毛从怀中掏出了一柄卡簧,弹出了刀刃,摇晃着逼向了罗猎,口中还不干不净地叱骂道:“小杂种,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马菲亚的手段!”
四个打一个已经够丢人的了,而其中还有一人亮出了卡簧,因而,另三个喽啰不单没有亮出凶器,反倒有了一些袖手旁观的意思。这也难怪,堂堂马菲亚,对付一个乳臭未干的黄种小伙,一人一刀,还不足够?
可是,那齐肩卷毛刚把架势拉开,鼻梁上便中了罗猎的一拳,这一拳挨下之后,尚未来得及反应,咽喉处又被罗猎并起的四指重重地戳了一下。鼻梁是人体最最脆弱的骨头,而咽喉则是人体最软弱之处,此二处遭受了重创,那齐肩卷毛哪里还有反击的能力,被罗猎接下来的一个小擒拿手卸去了手中的卡簧,再被一个绊腿放翻在了地上。
另三位喽啰见状,立刻变了脸色,齐刷刷向罗猎扑了上来。
罗猎嘴角轻挑,祭出了董彪传授给他的街头打架绝招:封眼,锁喉,踢裤裆。
一招一个,三招三个,不过几秒钟,那三个喽啰便全都捂着裤裆蜷缩在了地上。
但凡有热闹的地方就少不了围观的群众,此时,正处在购买了晚上演出门票的观众们陆续入场之时,那围观看热闹的群众可是不少。其中一名不知真相者还扯着嗓门喊了声‘好!’来。
四位马菲亚喽啰吃了亏丢了脸,心里是一千一万个憋屈,但又忌惮罗猎的厉害,只得狼狈逃走,临走之时,看上去被揍得最惨的那个齐肩卷毛恶狠狠地甩下了一句勉强挽回一丝丝脸面的话来:“有种你等着!”
罗猎当然得等着,不然的话,马菲亚怀恨在心,必然将怒火撒到马戏团其他演员的身上,若是如此,那罗猎便不是在给小安德森解决麻烦,而是在给他添麻烦。
小安德森闻讯赶来,却有些不知所措,理智上,他认为罗猎的行为实属冲动,但在情感上,他却不愿意责备罗猎半句。
罗猎看出了小安德森的复杂心情,道:“小安德森先生,请您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连累到马戏团的。”
小安德森愠怒道:“诺力,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没把我当做朋友吗?我并不担心马戏团的安危,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结果的准备,我担心的是你,马菲亚人多势众,而且还有大量的枪械,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
罗猎笑道:“我并没有打算跟整个马菲亚为敌,只是替他们的家长出手教训一下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小安德森先生,刚才是我误会您了,我向您说抱歉,但我仍旧希望你不要掺和进来,这样对解决麻烦并没有帮助作用。”
小安德森摇了摇头,道:“不,诺力,虽然你已经不再是环球大马戏团的员工,但你仍旧是我的朋友,我不能不对你的安全负责,所以,我恳请你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么?”
罗猎道:“我是不会离开的,安良堂就没有惹了麻烦而不负责到底的先例!”
小安德森惊道:“你入了安良堂?”
罗猎淡淡一笑,道:“是的,我师父老鬼先生,我大师兄赵大新先生,他们也都是安良堂的人!”
小安德森不由惊叹道:“怪不得,怪不得他们如此行得正走得端,原来他们都是安良堂的人。”
罗猎道:“是的,小安德森先生,现在您可以放心了吗?安良堂和马菲亚之间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一次,是马菲亚的人首先挑衅我,错在他们,所以,他们并不敢挑起事端。”
小安德森随即恢复了理智,道:“我怎么能够放心呢?诺力,我知道安良堂是守规矩的,可我对马菲亚却一点信心都没有,他们心黑手辣,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你必须尽快离开,躲开他们的怒火,我相信你一定能帮助我解决掉这个麻烦,可是,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而不能逞一时之强啊!”
小安德森的固执也是因为担心罗猎的安危,因而,那罗猎肯定不能对小安德森说重话。“小安德森先生,这样好了,你知道纽约安良堂的地址吗?”在得到了小安德森肯定的答复后,罗猎接道:“你开车去一趟,告诉他们我在这儿跟马菲亚产生了一些摩擦,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小安德森先是两眼一亮,随即又恢复了满脸愁云,道:“纽约安良堂的总部在曼哈顿南区,从这儿开车过去至少也要半个小时,我担心,这办法根本来不及。”
罗猎笑道:“你若是继续犹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