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才是最大的功臣,你总该也得要点什么吧?”
罗猎笑道:“想当年,我的命都是顾先生救下的,今天能帮顾先生做点事情,只有荣幸,那还需要什么奖赏啊?”
董彪撇嘴道:“真是个笨蛋!不知道老顾大哥是咱们安良堂六个堂口中最有钱的主吗?不知道讹诈老顾大哥的堂口弟兄,那不叫厚道,叫笨蛋,懂不?”转而再对顾浩然道:“罗猎面皮薄,不好意思向你开口,我就带他说了,他知道你存了几瓶好酒,想讨一瓶来过过瘾。”
顾浩然笑道:“是红酒还是白兰地?又或是威士忌?”
罗猎突然问道:“有没有龙舌兰酒呢?”
顾浩然饶有兴趣道:“哦?你还知道龙舌兰酒?看来真是个喝酒的行家啊!这样好了,待会吃饭,想喝什么酒,你们兄弟二人随便挑,想喝多少喝多少,只管尽兴就好。完了我再送你两瓶绝世珍品的龙舌兰酒,那可是总堂主赏给我的,十年多了,我都一直没舍得喝。”
罗猎道:“那我们不就成了夺人所爱了吗?”
顾浩然叹道:“我这身子啊,看来是再也喝不了酒了,酒这东西,必须要被懂它的人喝到肚子里才有意义。大明是个不懂酒的人,堂口弟兄们也找不出有资格喝总堂主赏赐的酒的人。所以啊,这酒归了你,那叫物有所值,可不是什么夺人所爱。”
人逢喜事精神爽,以顾浩然的身子板,这会子说了那么多的话,理应该显示出疲态才对,但拿回了账簿,了却他的一桩大心思,使得他精神头出奇的好,说了那么多的话,不单未显出疲态来,还要陪着大伙一块吃饭。
董彪对顾浩然还真是不客气,也不用让人带领,自己个轻车熟路地便去了顾浩然的酒窖,就像是条银棍见到了满屋的漂亮姑娘一般,进了顾浩然酒窖的董彪,两只眼睛呲呲冒着绿光。这个好,那个也不错,董彪拎起了一瓶,颇有些舍不得地放下了手中的另一瓶,挑了足足有十五分钟,才挑选出了红酒,白兰地,威士忌各一瓶来。
回到了饭桌上,顾浩然调侃道:“阿彪啊,要不然到我纽约堂口来吧,只要你点点头,我那酒窖就全归你了,怎么样?”
董彪看了眼曹滨,颇为认真道:“怎么办啊?滨哥,我有些动心了,要不然你就把我借给老顾大哥吧,等我喝完了他酒窖中的酒,自然就会回去。”
赵大明笑道:“彪哥,那你可就回不去喽!先生他刚刚买下了一个酒厂,他那酒窖啊,永远不会断酒。”
曹滨道:“老顾,你怎么想的呢?现今的限酒令管的那么严,做酒水生意得有多难啊?”
顾浩然微微一笑,道:“若是金山有好的酒厂的话,我劝你也买一家下来。”
曹滨陡然一凛,道:“有什么小道消息吗?”
顾浩然点了点头,道:“一年内,限酒令就会被修改,甚至会被撤销,而现在,正是酒业最为艰难的时候,此时出手,最为划算。”
曹滨叹道:“姜还是老的辣啊!信息就是金钱,这话说的果然不假。”
顾浩然再道:“还有一个消息,你可能更感兴趣,众议院提案,今后三年,国家要大力发展西海岸经济,但凡从东海岸迁至西海岸的,以及移民到美利坚并直接定居在西海岸的,联邦政府都会给予一定的资助。”
曹滨惊喜道:“此事通过众议院的几率有多大?”
顾浩然道:“几乎是板上钉钉。”
曹滨道:“这类提案,只要过了众议院,到了参议院那边,不过是走个过场,看来,西海岸终于要熬出头来了。”
顾浩然道:“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这个消息的,阿滨,哥哥送你两个字,买地,能买多少买多少,三年内,我估计金山的地价至少要上涨一倍。”
曹滨面露喜色,举起了酒杯,道:“兄弟多谢老哥提携。”
顾浩然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曹滨忽又露出难为之色,道:“不瞒老兄,我为建那玻璃厂投资了不少的钱,现在堂口能动用的现金实在不多……”
顾浩然笑着打断了曹滨,道:“我就知道在所有的弟兄中,你阿滨是最灵光的那一个,哥哥我把消息透露给了你,当然也是想通过你大赚一笔啊!这样好了,你回去后尽管拿地,别管他多大要多少钱,只要是能拿下来的地,你就尽管去拿,钱的事情,哥哥我来办,若是亏了,全算我的,若是赚了,咱们五五分账。”
曹滨道:“那不成,本金你来拿,风险你来担,怎么还能跟哥哥您五五分账呢?有个三七开,小弟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顾浩然道:“你也别三七,我也不五五,咱们折个中,四六开,就这样了!”顾浩然说完,不由分端起酒杯跟曹滨碰了下,放在唇边沾了下唇。
曹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便是顾浩然的能耐。要论打打杀杀,年轻时候的顾浩然也算是把好手,但跟曹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