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没能触碰得到,我们以为,他俩就没动身前往迈阿密,不过是在金山的某个地方躲藏了起来。”
库柏一声叹息后,接道:“可是,几天之后,那查理和坦莉雅,以及他所有的手下,却全都死了,谁干的?只能是汤姆和杰克二人啊!斯坦德,这消息是你的人从迈阿密带回来的,应该不会有错吧。”
斯坦德道:“当然是千真万确。”
库柏再道:“拉尔森的能力,我们是有目共睹,这些年来,他就从未有过失手,可是,那天在汤姆的山庄中,拉尔森却退下了,为什么?因为汤姆和杰克的联手绝非是拉尔森所能战胜!昨天一早,拉尔森再次觅得良机,可是,一对一面对那杰克,拉尔森仍旧无法确保能够杀得掉杰克。一个杰克尚且如此,而那汤姆又远比杰克厉害了许多,只是依靠拉尔森一人,怎么能够除得掉那二人?如果你们两位执意不肯收手的话,那么我建议,我们必须改变策略。”
那名身着黑色皮夹克的干练男子便是拉尔森,此刻,他仰起脖子将酒瓶中剩下的酒喝了个精光,然后站起身来到了那三人跟前,道:“他们两个在生生死死之间磨炼了二十余年,其中的默契程度远非你我所能想象,一旦动手,没有人能在他们的面前全身而退,更不用说能够战而胜之。没错,我喜欢钱,但我不会因为钱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库柏,我的长官,如果你执意要我继续执行你的命令的话,我宁愿退伍回家。”拉尔森态度决绝,说完之后,顾不上自己的长官库柏上校如何反应,更是看都不看另外二人一眼,便径直向门外走去。
库柏在身后叫道:“拉尔森,你听我说……”
拉尔森站住了脚,却打断了库柏,背着身冷冷道:“谢谢你的酒,库柏,我在那鬼地方守了一天一夜,现在是该回去睡觉的时候了,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你对我不够信任的话,现在就可以拔出枪来,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转过身来跟你做对。”
库柏深吸了口气,再重重吐出,沉声道:“拉尔森,我是你的长官,但我更是你的兄弟,我们共同接受过战争的洗礼,我们永远是可以相互信赖的战友。拉尔森,放轻松,回到你的寝室,踏踏实实睡上一觉。”
拉尔森没有接话,只是待库柏说完了,才迈开了腿,拉开了房门。
拉尔森离去之后,埃斯顿不屑道:“拉尔森如果有着一颗敢于牺牲的心,那么,即便那汤姆和杰克的联手是多么的天衣无缝,我想,他至少也能干掉其中一名。”
库柏嗤笑道:“我完全赞同你的说法,埃斯顿,事实上如果你也有一颗敢于牺牲的心,我想,你可以同时干掉汤姆和杰克二人。”
埃斯顿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不满的充满愤怒的眼神盯着库柏。
斯坦德连忙圆场道:“拉尔森说得对,我们都很喜欢钱,但要是没有了性命,即便赚到了再多的钱也是徒劳,我并不认为拉尔森有什么不对,他若是以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我们赚钱的机会,我想,这赚到的钱,我也无脸享用。”
库柏阴冷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些许的暖意,道:“谢谢你的理解,斯坦德,如果需要我搭上自己兄弟的一条性命来赚取这笔钱财的话,我宁愿选择放弃。”
陡然之间,埃斯顿遭到了另外二人的孤立,使得他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愚蠢,连忙收回了眼神中的不满以及愤怒,解释道:“库柏,请不要误会,我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假设,我知道这个假设极为不妥,现在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并为此向你道歉。”
此三人的关系非常微妙。
二十年前,此三人是西点军校的同班同学,毕业后,埃斯顿和库柏进入到了联邦陆军,而斯坦德则被分配到了联邦海军陆战队,五年后,三人几乎是同时晋升为了上尉。
十年前,美利坚合众国和西班牙帝国在加勒比地域爆发了一场战争,在战争开始之前,这三人的观点分成了两派,斯坦德和库柏表现出了积极好战的态度,但埃斯顿却有些惧怕战争。最终的结果是埃斯顿在训练中光荣受伤,扛着一个上尉军衔退役去了金山警察局。而斯坦德和库柏则在这场战争中表现神勇,均立下了赫赫战功。
三个月后,美利坚合众国完胜西班牙帝国,库柏因为在这场战争中的出色表现而荣升少校,之后的十年更是平步青云,于一年前获上校军衔,并被任命为联邦陆军某团的军事主官。而斯坦德更是被命运之神所青睐,在战争结束后和库柏一样晋升为了少校,并获得了赴海军军官学院进行深造的机会,由于学业优秀,从海军军官学院毕业之后登上了军舰,自少校二级副舰长做起,历经中校二级舰舰长,一级舰中校副长,一级舰上校舰长,再到眼下的舰队副司令准将兼一级舰舰长,仅用了七年不到的时间。
偷梁换柱,将那两百吨鸦片掉包出来,然后谋取暴利,发起人自然是在金山警察局坐上了局长宝座的埃斯顿,但埃斯顿一人不可能完成这么大的一单生意,因而,他便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