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明哥而不是我,你要是有意见去跟他说可千万别冲着我说。”
秦刚实在,听了罗猎的话,果然将头转向了赵大明:“大明哥,你把咱叫回来,不是只为了告诉咱你打算换人了吧?”
赵大明很想把这黑锅甩还给罗猎,但抬起眼来却看到了罗猎的一脸坏笑,心知要是跟罗猎斗起嘴来,自己必然要落下个惨败的结果,于是便只能苦笑道:“当然不会,再说了,你能解决掉了打呼噜的问题,换了谁也比不上你更为合适,对不,罗猎兄弟?”
罗猎耸肩笑道:“这事啊,可别来问我。我患了失眠症,有大刚的呼噜声我是睡不着,没有大刚的呼噜声,我也是睡不着。我只是为你大明哥考虑,你觉得合适那就合适,你觉得不合适,那就……”罗猎嘿嘿一笑,拍了下秦刚的肩,卖了个好给他:“但大刚兄可是我的老搭档了,你觉得再怎么不合适,我也会带上他!”
秦刚自然向罗猎投来了充满感激之情的一眼。
赵大明吃了个暗亏,颇有些愤愤不平,道:“你们金山堂口有彪哥这一张铁嘴还不够,居然又出了你罗猎这一口钢牙铜齿,还让不让其他堂口弟兄活了?”赵大明做出了一副闷闷不乐且愤愤不已的样子来,并摸出了香烟,点上了,猛抽了两口,突然笑道:“我就在想啊,罗猎,你说你要是跟彪哥杠上了,谁能赢得了谁呀?”
罗猎一脸坏笑,怼道:“我俩随便谁能够赢了你!”
赵大明被怼了个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更是失去了扳回来场面的信心。
好在这时堂口弟兄过来通知,说后厨那边准备好了饭菜,只等着他们几个过去享用。赵大明赶紧抓住了机会,岔开了刚才的话题,带着罗猎和秦刚去了饭堂。
火车票是明天下午的出发时刻,因而,当晚的这一餐可以放开了喝,即便喝大了,也不会影响到明日的行程,于是,赵大明便伙同了秦刚及另外两名大字辈弟兄,向罗猎展开了‘进攻’,想在饭桌上将罗猎斗趴下,以挽回纽约堂口的脸面。
面对纽约堂口四位大字辈弟兄的轮番劝酒敬酒,那罗猎接受不是,不接受也不是,最后不得已祭出了董彪交给他的绝招来。“酒桌上只论辈分年龄,咱们都是同辈弟兄,各位都年长于我,小弟理应向各位兄长敬酒才是。只是小弟酒量浅薄,做不到面面俱到,只能是聊表敬意。”说着,罗猎拿起了茶杯,倒去了杯中的茶水,斟满了一大杯酒,端了起来,接道:“这第一杯酒,咱们弟兄们是不是应该先敬总堂主呢?这杯酒我干了,你们看着办吧!”
那四位可没想到罗猎竟然敢主动出击,楞怔之余,想到可不能在杯子大小上被人家给笑话了,赶紧照着罗猎那样,倒掉了茶杯中的茶水,换上了满满一大杯酒。
这一杯,可至少有二两之多。
敬完了总堂主,在赵大明的授意下,叫张大辉的弟兄又要向罗猎敬酒。
“稍等!”罗猎摆手挡住了张大辉,再次举起了倒满酒的茶杯,道:“这第二杯酒,应不应该同敬顾先生呢?”
顾先生之后还有曹滨,曹滨之后,还有别的堂口的长辈,只要罗猎提出来,那么赵大明他们便无拒绝理由。
如此一招,罗猎自然难逃喝大了的结果,但纽约堂口的那四位也得陪着一块喝大。
“想以车轮战灌翻我?门都没有!”罗猎在心中这样想着,看着一筹莫展的赵大明,脸上禁不住又露出了坏笑出来。
三天后,罗猎赵大明及秦刚三人来到了迈阿密。
正如罗猎所言,并没有什么人能够记住他,也没有多少人还能够记住大半个月前在某幢别墅中发生的那场惨案。
迈阿密依旧是一副不死不活的萧条落后模样,整个城市很难见得到几辆汽车,等在火车站附近的全都是些破旧的马车和人力车,比起罗猎上次来到迈阿密时的感觉还要差了许多。这也难怪,坐游轮的都是些有钱人,而乘坐火车的,大多数都是些穷人,因而,少量的崭新且豪华的马车,都等在了码头附近。
火车站位于迈阿密的北部,而港口码头却位于迈阿密的南部,迈阿密虽然是个极小的城市,但因为是沿着海岸建造,所以成了南北走向的长条形,东西宽不过五六里,但南北长却有二三十里。迈阿密并没有多少风景可供游玩,唯一可称得上赏心悦目的便是它的海岸,而整座城市的唯一的一条主干道便沿着海岸,只需要坐着马车走上一趟,那么就这么点风景也都尽收眼底了。
正因如此,那三人便没有留下来住上一宿的打算,下了火车,便雇了一辆马车赶去了码头,想着当天就乘坐上驶往古巴的游轮。可是,雇来的那辆马车马瘦车破,吱吱嘎嘎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到了码头,而下午最后一班游轮已经与十分钟前扬锚起航了。无奈之下,只能在码头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并买好了第二天上午起航的一班船票。
住进了酒店,稍作了修整,那天色也有些擦黑了,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