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值得啊!”
董彪抬脸看了眼那兄弟,道:“甲川,你春嫂虽然是彪哥我的女人,但也不能说她的命就比弟兄们的命金贵。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货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里,咱们冒然攻进去,恐怕还真要吃亏。”
那兄弟便是被董彪怀疑过的连甲川。也算是为了弥补当初的无端怀疑,董彪特意让他参加了这次行动,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从而能有理由提拔提拔他。连甲川也没让董彪失望,正是他第一个发现了拉尔森的影踪。
“彪哥,不如这样,等天亮了,安排个兄弟把春嫂她们叫出来,然后咱们弟兄们只管往院子里扔手雷炸弹,就不信不能把那货给炸出来。”连甲川颇有把握道:“房子炸毁了还能盖,但人要是死了可就活不过来了。”
董彪长出了口气,用着赞赏的目光看着连甲川,点了点头,道:“你小子有点脑子哈,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人才呢!这办法不错,通知弟兄们,各岗各哨轮番休息睡觉,等天亮了咱们再接着干活。”
深夜零时三十分,库柏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敲门的士兵手中抱着一只信鸽,见到库柏开了门,先将信鸽交给了库柏,然后才敬了个军力,道:“上校,刚刚收到的。”
库柏没有回礼,也没有说话,默默解下了信鸽脚上捆着的信件,展开后看了一眼,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来。“辛苦了,上士,但你还不能休息,立刻去通知你的上尉,让他把他的C连紧急集合起来。”
那上士领命而去。
库柏不慌不忙,穿好了军装,然后去了办公室,拨通了埃斯顿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铃只响了两声,那边便传来了埃斯顿的声音:“喂,是库柏吗?”
库柏道:“是我,埃斯顿,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很高兴。”
电话那头传来埃斯顿的苦笑声:“库柏,你向我下达了死命令,我敢不服从吗?”
库柏笑道:“你所受到的委屈即将换来丰硕的成果,埃斯顿,我们的第二方案立刻启动。”
挂上了电话,库柏倒了杯酒,刚喝了一口,营房中便传来了紧急集合的哨音。库柏不急不躁,喝完了杯中的酒水,离开办公室,缓步走向了营房操场。
C连早已集合完毕,但见库柏走来,C连连长麦隆上尉上前两步,啪的一个立正敬礼,高声汇报道:“报告团长阁下,C连集合完毕,请你训话!”
库柏回了礼,然后来到了队伍面前,沉声道:“我刚接到金山警察局的求助,他们得到了情报,说有一伙暴徒准备在唐人街制造暴乱。你们都知道,唐人街居住的都是些黄种中华人,或许你们其中有很多人会认为,既然是该死的黄种中华人,那就干脆让上帝去收拾他们得了。没错,我不认为这种想法有什么错误,但是,先生们,你们必须要想的更为深远一些。”
库柏踱到了一名士兵的面前,为他整理了一下军帽,然后后退了两步,提高了嗓门,接道:“我们是军人!我们的神圣任务是保卫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不受到任何侵犯,住在唐人街的那些黄种中华人虽然死不足惜,但那块土地却属于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任何势力想在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国土上制造暴乱,我们军人都必须以雷霆手段将其消灭!”
麦隆上尉代表全连表态,道:“C连全体官兵听从长官命令,坚决平息暴乱,消灭一切危害国家安全的暴徒!”
库柏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令道:“出发!”
埃斯顿放下了电话,愣了会神,起身去盥洗间洗了个冷水脸,这才打起了精神来。
前天中午,埃斯顿和康利走散,埃斯顿找了康利一大圈却也没能找得到康利,心急火燎地赶去了库柏的军营,却见到康利和库柏在军人俱乐部中正在闲聊。
见到了埃斯顿,康利颇为抱歉地做了解释,说他跟埃斯顿走散之后,居然迷路了,不得已只能在景点外拦了一辆计程车先回来了。解释过后,康利借口有些疲惫,便上楼休息,埃斯顿也想回去,却被库柏给拦下了。
库柏拦下埃斯顿的目的便是要安排他的第二套方案。
“你不觉得今天康利和你的走散有些蹊跷吗?”库柏拦下埃斯顿之后,劈头便是这么一句问话。
埃斯顿当时就愣住了,想了好一会,道:“你是说……”
库柏点了点头,道:“他并不赞同他父亲提出来的附加条件,而这个附加条件明显对他们父子更加有利,那么,他为什么会不同意呢?原因只有一条,他怵怕安良堂,怵怕汤姆和杰克,他对我们能除掉汤姆和杰克毫无信心,生怕惹恼了汤姆杰克二人而惹上麻烦。”
埃斯顿道:“所以,他就故意制造了这场人为的走散,目的是想背着我们去给汤姆杰克通风报信。”
库柏点头道:“知子莫若父,鲍尔默先生猜到了他儿子的思想,反过来,知父莫若子,康利也一样能够猜的到他父亲的做为。他赶在我们行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