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了不存在神仙师傅,高俅又正色对高槛说道:
“此事万万不可对外人提起,自古怪力乱神向来被人忌惮,万一传到陛下耳中恐招来祸事,也会被为父朝中对手所利用。”
“从明日起为父让马忆安教授你武艺,再给你请个大儒做先生,你装装样子,免得让人生疑”。
高槛连连点头称是,拍马道:
“爹爹不愧是当朝太尉,见识远大,要不是爹爹提点,孩儿怕是日后会闯下大祸,爹爹真是老谋深算、深谋远虑、老奸巨……”
滑字还没说出口,正享受儿子马屁的高俅猛地面色一变,佯装作势要打,高槛赶紧嬉皮笑脸的跑开了……
高槛出去以后已是夜深,皎洁的月光如流水一般泻在地上。
不见殷家兄弟,只当他们偷懒休息去了,想到他们哥俩屁股挨了挨了板子,还强撑着站岗,就打算过去看看。
高槛路过后院一处竹林,隐约见到林子里有两个黑衣人扛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
心下好奇,就悄悄跟了过去。
只见两个黑衣人穿过林子径直来到了后院墙边的小门,门已经打开,外面停着一辆马车。
“好啊,大胆的毛贼偷东西偷到我高衙内府上来了,碰到小爷我,算你们倒霉!”高槛心里想着。
正当两个黑衣人把扛着的东西装进马车的时候,忽觉衣领被人从后面揪住,随后一股大力传来,直扯的二人凌空向后飞起,只听见嘭的一声闷响,两个黑衣人同时后背着地,重重的摔了坚实的石板路面上,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就闭过气去了。
高槛吃了一惊,看看自己双手,喃喃自语道:“卧槽,这么厉害啊!”
又看看脚下晕过去的俩黑衣人,一个胖子,一个更胖的胖子。
“这身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赶紧蹲下身去扯下了俩人的面巾,果然是殷喜殷燕俩兄弟。
高槛不解,这俩货半夜三经的穿着夜行衣还鬼鬼祟祟的往外搬东西,莫不是偷了自家宝贝。想到这里,不由得怒上心头,又对着晕过去的俩人屁股上各自踢了一脚。
“你们俩个喂不熟的狼崽子,平时装的重情重义的样子,背地里却干着吃里扒外的勾当,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高槛掐住两人的人中,把他们给弄醒过来。
殷家兄弟二人只觉得浑身剧痛,像散架了似的。
睁眼看见的却是自家衙内,这才放下心来,哼哼唧唧的爬了起来。
“槛哥儿,适才不知道哪个杀才把我兄弟二人给打晕了……”殷喜话没说完就被高槛在脑门上敲了一记。
“闭嘴,是小爷我打的。说说吧,怎么回事?深更半夜的从府里偷东西,你们俩胆量见长啊”
高槛凶狠地盯着他们的眼睛说道。
“不不不槛哥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殷燕赶忙解释,又被高槛打断了,脑门上也挨了一记爆栗,疼得他又一声惨叫。
“都他妈人赃俱获了,还在这里狡辩!”
高槛毫不客气的骂道,一边骂一边轮流在他们脑门上敲着,把哥俩疼的连连抱头求饶。
“槛儿……槛哥……衙内,是太尉大人吩咐的!”
殷喜连忙把高俅搬了出来,高槛这才停止了对哥俩的殴打。
“怎么回事?”高槛又问。
殷家哥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把高俅吩咐的事情讲了一遍,高槛终于明白了,自己冤枉这兄弟俩了。
同时心下对高俅的狠辣有了新的认识。
只为了保护自己这个所谓的秘密,两条人命啊,他便宜老子说杀就杀了。
果然,能坐到他那个位子的人都不简单啊。
虽说高槛心里感激高俅对自己的保护,可身为一个现代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两个年轻的姑娘为了他的一个谎言而送命。
正在这时,巡夜的家将带着一队人过来了,看见这里有人便迅速前来查看。
走到跟前发现是自家衙内和殷家兄弟,都有些疑惑。
领头的上前行礼问道:“衙内,发生何事?”
高槛摆摆手说到:“没事,我们哥仨玩呢,忙你们的去吧。”
待到巡夜的人走远,高槛又对殷家兄弟说到:
“这么说来,你们装马车里的就是那两个丫鬟了?你们准备怎么处置她们?”
殷家兄弟点了点头。殷喜接着说到:
“槛哥,太尉的命令我们不敢违背,正打算拉到乱葬岗挖个坑埋了。”
殷喜话说完又挨了高槛一记爆栗。
“你们俩以后记住,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少他妈干,多给自己积点德,免得以后遭报应。
“这样,这事我做主了,给她们在城外找个隐蔽的地方安顿下来,老头子问起,就说按他的吩咐埋乱葬岗了,听清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