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帮着带带品品,她心情舒畅,见天的往娘家跑。
周母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什么?那家人是那么好说话的?”
“您管他们好不好说话,钱到位就行。”
周母焦虑地说:“就怕他们不还!电视上不是播过了,有些老赖什么的……欠钱不还……不也没办法吗……?”
越佳哼笑了一声:“您老糊涂了!人家我不知道,贺春跟贺芳那是故意毁坏他人财物,那性质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周母不解,不也是要还钱吗?
“嗐!这毁坏财物还立了案,敢不赔偿的,就要坐牢。”她掏出手机搜了搜,照着百度念道:“故意毁坏公私财物的……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周母惊讶地问:“要坐牢呀!多少叫巨大数额?”
“五万块!”越佳道,“越准不是说了吗?那些别人送来的电脑还有一些进口显卡什么,看上去零碎的东西也值不少钱,没有二十万也有十几万了,要是不还钱,绝对会坐牢。”
越佳又接着说:“况且他们老的老,小的小,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周母这才安下心,可不一会儿又觉得心疼:“那可是十几万呐……说砸就砸了……”
“您可别心疼,那出钱的人才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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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出钱的人心疼得像被隔肉一样。
这时的刚子就是这种感觉。
贺家人想了一宿,这官司还没打,但钱多多少少都要赔的,方家这边才闹了个难看,没办法,只好找贺芳老公刚子了。
几人第二天一大早又坐了车回县城,把刚子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把事情说了。
刚子现在就是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地坐在沙发上听对面的人吧啦吧唧地说。
这事有他老婆的份,赔钱看来也少不了,正心疼着钱包呢。可他听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对劲。
“……你刚才说这事立案了?”刚子一副没听清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