叻君正想着抓到人怎么泻火,
突然,果栏西北方传来惨叫声,紧接着果栏的灯全熄灭了,让人把电闸拉了。
之后果栏里怒骂声,惨叫声连绵起伏,
“打火机,打火机!”叻君惊慌地喊着手下用打火机照明,
什么情况?谁来油麻地扎旗了?潮州帮?和合图?水房?
不对啊,打的再乱也不该在果栏开战啊,这里又不是哪个社团的产业。
胡乱猜测的叻君不敢走动,蹲下身子缩在椅子后面。
“发生了什么?谁来搞事了?来了多少人?”叻君急促地用对讲机问着状况。
“叻君哥,是那个男的!就他一个人!”
“那砍死他啊!砍死他!”叻君从椅子后面站了起来,不过一个人,些许混乱而已,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救命!他在追我!口水强被他一拳就打晕了,他不是人!”对讲机那端立即没了声音,口水强是洪兴的红棍。
“废物!给我全去西边堵他!他就一个人!再能打又怎样?”叻君觉得他被靓坤忽悠了,毛的红棍!连个娃娃都打不过。
“叻君哥,人不见了。”
“派个人去开电源,其他人都来我这里。”叻君莫名有了危机感,还是自己安全第一。
“他出现了!啊!”一声惨叫,对讲机又没声音了。
紧接着不需要透过对讲机,叻君都能听到从西边传过来的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冷汗哗哗直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就是一个人吗?怎么搞成这样?
叻君又缩回了椅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