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谭医生，你是局外人，你听听，柏恩桐母女十几年前就因为反对外公的天玄社离开了牛背洲，吃穿用度全是靠自己，现在怎么可能因为他外公或者天玄社的原因而找上她呢？反而是其他人包括恩桐表哥都是靠他外公吸纳信徒的财富生活的。

就算不是谋杀，是天谴，你说老天如果有眼，会不会惩罚恩桐呢？””

谭医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时，客厅大门被推开，

柏恩桐表哥曹向东和张大勇并排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看着我？”曹向东看到苏墨和谭医生的眼睛都盯着自己。

“没什么”苏墨笑了笑。“我们在讲因果报应呢。”

“可能真的是因果报应，我们刚发现彩虹也死了，死在了土里，这是老天在惩罚我们云家，彩虹其实是外公的私生女，一直藏着不让说。”曹向东附和道。

“或许吧”苏墨不置可否，忽然看到张大勇在和自己使眼色，苏墨很快明白对方的想法。

借口去了楼上的房间。

张大勇紧接着进来，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大杯水才说道：“今天在命案现场，我看到他故意蹲下，毁掉凶手留下的脚印，但他没想到我们在另一边又发现了一个脚印，当时又正好被我看到他很惊恐的表情，之后又假装无事，不是心虚是什么。”

张大勇想了想继续说道：“不止这么简单，其实回想起来，每次有人死之前，他一定走开过，他绝对有机会下手杀人。”

“可是动机呢，他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苏墨并没有去推翻张大勇的推论，张大勇之所以怀疑曹向东，全是曹向东故意为之的，心虚的模样，毁灭证据的举动，他是在替真凶掩饰，扰乱警方的视线，令到警方怀疑他，让真凶去杀掉云家所有人，这样他才有机会继承云告天的亿万财产。

曹向东借刀杀人，苏墨当然也准备借刀杀人，首先得让曹向东自以为得计，所以苏墨不仅不推翻张大勇的错误推断，还让他的错误推断更像真的。

“难道是为了钱，我听说他外公可是亿万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