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个来。先闭嘴,吵吵嚷嚷的烦死。”
“啵!”
一声轻响,一个脸上带疤、浑身血气浓厚的壮汉面露怒色,强行破除了禁言术,脸色难堪,怒叱道:“居然敢禁老子的言!知道老子是谁吗?你算老几,敢管你爷爷……”
他的话戛然而止。话音未落,这名壮汉就像突然被扼住脖颈一般,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黑紫,两眼翻白,一副挣扎之态。
“这!”周围的人发不出声响,只是眼神瞪大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猛吸了一口冷气。
“你、居、然……”壮汉也是硬气,脸已经变得黑红交加,梗着脖子濒临窒息边缘,还是憋出了几个字。
他挥动着身子,挣扎了瞪大了双眼,最终还是默默倒下,眼神还带着恐惧和怨恨。
他的脖子青黑,血流如注,已然气绝。在他的脖子上,脖子上一根血红色的细线瞩目,后面粘着一个黄色人型纸片,上面画着一个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鬼面男纤长的手指露出,苍白的手指上同样圈着红色的细线。他拍了拍手,那张纸片人就跌落在地,化作灰黑色齑粉,无声无息。
……
周围如死一般的沉寂。
鬼面男有些不耐烦,看着那具已经死不瞑目的尸体,语气森冷:“本座管你是谁,来了魔宗就得知道魔宗的规矩。冒犯强者,就是死路一条!”
他眼睛一睨,神情似笑非笑:“现在,还有谁有意见的,还有谁想步他的后尘?”
周围一片安静,鸦雀无声。
谢清辞发现,方才那些肆意散发着威压的人不知不觉沉寂下去了,看来这招杀鸡儆猴着实是效果显著。
鬼面男见此状,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淡淡开口:
“既然没人有别的什么意见,那就听本座的。听好,无道魔宗外门入门条件,有灵根、修魔,筑基期以下、四十岁以下。现在觉得合格的就自己排好队,一个个上来测灵根。”
鬼面男语气散漫,掏了掏耳朵,说完就懒懒地回到座位上,饶有兴味地把玩一个木偶娃娃。
他身边的红衣修士站起身来,走到水晶球旁边维持秩序,眼神犀利而冷漠,一边观测一边登记。鬼面男则坐在看热闹。
“胡大壮,三十三岁,练气八层,火木水土四灵根。”这是一个络腮胡大汉,表情很是憨厚,他此时呵呵地笑着,像个老好人,只是脸上那道长长的刀疤还是暴露了一丝凶悍的气质。
鬼面男:“过了。”
“刘青峰,二十岁,练气十层,火土双灵根。”这是一个青衣书生,面白无须温文尔雅,手中一把折扇看上去气质翩翩,仿佛如玉君子,只是眼神躲闪,一看就知道心术不正。
鬼面男:“过了。”
“霍娇儿,十八岁,练气四层,水火土三灵根。”这是一个妖娆少女,身材丰满,红唇烈焰,她披散着长发,此时正妖媚地看着鬼面男人,眼中是赤裸裸的挑逗。
鬼面男顿了顿,没有立刻出言,霍娇儿有些惊喜地看着他,眼中带着期待。
只听他淡淡地说:“太丑了辣眼睛,给本座拖出去。还有,你四十多了,老女人就别来凑热闹了。”
“……”
谢清辞有些震惊地看着这名少女被堵上嘴巴“呜呜呜”地被拖下去了。
……
鬼面男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看上去百无聊赖:“下一个。”
谢清辞上前一步,笨拙地行了个道礼,随即把手放在水晶球上面。
“飒”只片刻,水晶球意料之中变成了青翠的绿色,盈盈透亮,弥漫着木之气息。
绿色的光芒出现后,她立刻感觉到有各种各样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有些不怀好意,有些羡慕嫉妒,还有些弥漫着杀机。
旁边的红衣修士默默登记:“谢清辞,十一岁,练气五层,木系天灵根。”
鬼面男听到这里慵懒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嘲讽。
“呵,资质还可以,算得上是快修魔的料。不过我们魔宗可不是看资质就可以收的。”
谢清辞闻言心中一紧,隐隐觉得这个男人在莫名其妙针对她。
他哂笑,突然直盯盯看着谢清辞的眼睛。他的那双眼黑漆漆,像看不见光的黑夜,吞噬住所有的光亮,轻视之意呼之欲出。
“轰”他浑身威压瞬间暴起,铺天盖地的魔气威压像潮水一样压向谢清辞娇小的身子,让她呼吸一窒。
“呃……”
谢清辞猝不及防受压,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便不受她的控制倒在地上,剧烈颤抖。她的半条腿跪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撑在地上,动作看上去很是滑稽。
一股屈辱感在她心中渐渐涌起。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用双手撑住地板,倔强着撑着威压。她挺直肩膀,拼命仰起头与他对